朱承平得意地笑了。
“看,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恨我。”
谢宛云沉默了,眼神有些复杂和慌乱、心虚。
朱承平头慢慢地低了下来,他的额头抵着谢宛云的额头,唇就在她的唇边,只离那么不到一指的距离。
就在这时,谢宛云突然笑了。
朱承平疑惑地看着她。
却发现谢宛云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坚定了起来。
“是,你说的对。也许,我并没有那么恨你。”谢宛云终于对自己承认,再痛恨朱承平的行为,可是,让她杀了他,她却办不到。这毕竟是她曾经深深地爱过的男人,也许,即使是现在,他对她,也不是什么意义都没有。
不过,谢宛云又抽出了一只发簪,在朱承平的目光下,却是指向了她自己。
她说:“但是,如果你这样做了,我恨的会是我自己。”
谢宛云将发簪移到了她的心脏之上,对朱承平说道:“对你,我也许下不了手。但是,你信不信,若是我将这根发簪刺向我自己的话,我绝对不会手软。”
“现在,你要不要放开我?”
“砰”地一声巨响,朱承平大步地离开了,衣衫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该死的、该死的。他径自骑了马,如同狂风般卷出了侯府。
而他的身后,那两扇房门不停嘎吱嘎吱响着,发出垂死的呻吟。
谢宛云喘着气,只觉得浑身好像虚脱了一般。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闭上了眼。
好累。
钱氏心烦意乱,谢宛云回来了,就像一颗钉子钉在她的心上,让她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只要谢宛云还活在这世上一天,钱氏就如同芒刺在背。
但是,若是像上一次找人杀了谢宛云,肯定是不行的。
永平侯府的东院少夫人刚刚回府,就死了。这种事情,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谢家虽然不比以往,但也不可小瞧。想到上次的假尸事件,钱氏犹心有余悸。若是再出了事,皇上是不大可能再像上次一样护他们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谢宛云名正言顺地消失呢?
钱氏烦恼不已。
谁知,吴嬷嬷却笑了。
“夫人,您钻牛角尖了。”
“你有办法?”
钱氏怀疑地看着吴嬷嬷,她已经想了很久了,简直是无计可施。吴嬷嬷怎么可能会一想就有法子了。
“其实,根本就不用去费心想法子。少夫人,早已是必死之人了。”
“怎么说?”
“夫人难道忘了。少夫人是以什么身份,同谁在一起。他们这,不是欺君之罪吗?”
钱氏笑了,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有的时候,要除掉一个人,不一定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王雅风度翩翩地刚进春风得意楼,就见春风正站在屋子外头,担心地看着里面,王雅摇了摇头,问道:“又来喝酒了?”
春风点了点头。
“已经喝了两坛了。”
“还真不少呢。”
王雅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春风的肩上。
“这样冷的天,也不披件衣服就在外头,小心着了凉就麻烦了。”
春风感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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