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强,一举将她们两个除了,也免得夜长梦多。
香槿的眼中露出一抹狠色。
在不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谁的情况下,经过她的一番分析,最后把目光定在了芳菲、如意两个人的身上。芳菲、如意两个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被香槿戴上了这顶帽子,可真是冤枉至极。
不过,如果不考虑谢宛云的因素的情况下,这个分析还是比较靠谱的。
毕竟,只有仇恨和利益的驱使才足以使人不惜大费周章,设下这样大的阴谋,要不然,专门害人好玩啊?
这世界上,无聊到以这种事来打发时间的人,也许不是没有,可是机率实在是太小了。基本上可以排除在外。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清楚了。’
这里头有鬼是肯定的,只是,却不能断定香槿是遭人陷害了,还是她主动的。这就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帐了。吴嬷嬷再度请示朱承平现在该怎么办。
朱承平想了一会儿,便道:“这种大事,我也不能自己做主,总要请示老夫人、夫人的示下才好。但现在天已经晚,也不好打搅她老人家,不如吴嬷嬷你先将她看管起来,明儿个请了老夫人、夫人,还有少夫人,一同最后决定如何处理此事吧。”
说完,朱承平就带着福贵、福禄两个走了。
称心见没她的事了,也踮起脚,悄悄地溜了。
吴嬷嬷自是带着那些婆子,将香槿拉下去不迟。那些婆子因为内心厌弃香槿做出这等丑事,也不容她把衣裳穿好,只勉强容她穿了个里衣,就将她拖了下去,关进了吴嬷嬷值夜所住小院的柴房里,由两个婆子看守着,等候明日主子们的最终决定。
这一个夜晚,对香槿来说,格外地黑暗漫长。
虽然天上有月儿当空,但是,没有窗的柴房,却完全看不到。还不时传来老鼠“吱吱吱”地叫声,吓得香槿不停地发出尖叫。
屋外守着的姓连的婆子就讥讽道:“作什么作?乔公子现在可不在。”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要我换了她,早就一头撞在墙上死了算了,要不挖个洞把自个儿埋了,哪里还好意思叫?”
另外一个姓方的婆子也附和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言,越说越难听。
香槿气得直想骂人,但又怕她们越说越难听,又不敢真的骂。如果是吵别的架,她不怕这些婆子,可是,说起这些男女之事,十个她,也不是这些成亲多年,孩子都好几个的婆子们的对手。越骂只怕是越自找没趣。
她只能在心里暗暗地骂道:“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现在不把我放在眼里。等我从这里出去之后,总有你们好瞧的。到时候,包准让你们哭都哭不出来。还有那个吴嬷嬷……”
只是想到,香槿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而另一边的柳如月,也并不比香槿好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