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伤心过度之下,母亲想不开,寻了短见,父亲也因为与酗酒过多,不小心跌落了山崖而死。
但是,于闲说过,他们一家居于山中,除了于家,并无亲戚往来。
连他们的丧事,也是得了老管家夫妇的通知,于闲帮忙料理的。因此,于闲才让谢宛云冒充了这个身份。也同老管家那边打了招呼。
这乔厉,是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谢宛云的眼中波涛汹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事到如今,再否认只怕没有了任何意义。不过,乔厉没有揭穿此事,那就证明他肯定另有盘算。
谢宛云抬起了头,不再费事去伪装什么娇弱了。
“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乔厉赞堂地看着谢宛云。
此时,她就这样看着他,一双眼睛清亮。这个时候,谢宛云并没有戴面纱。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谢宛云时时刻刻都记得,甚至连吃饭的时候也戴着,不想吓着了别人。
可是后来门氏坚决让她取了下来,命令她,在别处也就罢了,在这院子里,绝对不允许她戴着那劳什子。
所以,后来谢宛云也就没有戴了。
开始的时候,真的很不自在,不管是她,还是院子里的所有人,就连说这话的门氏,也是不太自在的。可是,时间长了,现在,异样的眼光少了许多。大家也都习惯了。
所以,这时乔厉能很清楚地看到谢宛云的一双眼,直直地毫不逃避的看着他。这样亮的眼神,应该很容易见底才是。但是,却又让人感觉到如此深邃,摸不清她的底细。
乔厉的眼里兴味更浓,他喜欢挑战。
这是个挑战。
只可惜,这张脸差了点。
要不然,他一定会征服这个女人。
但现在,却只能作为对手了。
乔厉是个对外貌十分挑剔的人,长得差了,可入不了他的眼。乔厉赞道:“二妹妹真是个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喜欢。”
谢宛云的话却十分简洁:“条件?”
“在提条件之前,我先问一件事情,你冒充这个身份,可是冲着我乔家来的?”
说这话时,乔厉的眼眯了起来,紧紧地盯着谢宛云的眼,他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残酷,如果谢宛云回答一个“是”字,他只怕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撕碎。
“以哥哥的聪明,肯定已经猜到了,何必问我呢?”
“我要一个明确的回答,说!”
涉及到家人,乔厉丝毫不肯敷衍。
他真的很关心家人。
谢宛云就摇了摇头:“不是,与乔家无关。”
下一刻,乔厉就又变得慵懒起来,笑道:“那好,我的条件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于闲向慧兰提亲,这件事,我就可以当不知道。如何?”
谢宛云万万没有想到乔厉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心好像被石头重重地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