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离开了村庄,绿裳母亲给塞了半袋子土特产,临走给面红耳赤了一早上的裳一个含义很深的眼神,一脸容光焕发的又是再三感谢送了一路才回去……这大早上的,太阳还没露头,山里空气很好,骑着马儿没那么着急,看着风景慢慢小跑,尤其是怀里还半抱着一个香软的身子,更是心情舒畅的大声喊上两嗓子。
“绿裳,那啥,昨晚上就开个玩笑……”马小帅呵呵傻笑的伸了伸脑袋,在红了耳根的绿裳耳病说着:“别介意,知道你脸皮薄,以后不说这话了,在别害羞了,都一早上没跟我说话了。”贼笑两声,拉着缰绳的双说有意无意的碰了碰,后者如遭点击般的一颤,得意极了,“叫你说话呢,我一个人说多没意思。”
“姑……姑爷……我,那个,你……”绿裳没办法,红这个脸又结巴起来。
“得,你别说了。”马小帅无奈苦笑,“怎么老这毛病,一着急就结巴?”
“小,小时候……小时候吓,吓着了。”
“哦,这样啊……”马小帅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一双手放了缰绳,把小丫头脑袋掰过来对着自己,煞有其事的一脸严肃,研究起来,“我得看看,咦,咋还脸红呢?别啊,都说跟你开玩笑了,别害羞了,我知道你一害羞就结巴,是不是?”
绿裳吓坏了,一脸通红的张着嘴,呼吸急促有点窒息的意思,张着嘴也说不出话来。
马小帅适可而止的放手,呵呵傻笑,绿裳又飞快的扭过头,低着脑袋默不作声,两个肩膀又一下每一下的颤抖,显然是受了惊吓,马小帅看到这也实在无奈,这丫头太敏感,咋办?恩,跟对付雪玉一样,越敏感就越得让他适应,继续,身子往前看了看,半搂着浑身一颤的香软身子,一脸痴迷的笑了笑,道:“绿裳,我估计啊,昨天晚上我们说的话你娘都听了去了。”
“啊?”绿裳一声惊呼,背对着马小帅的脸可爱的更红了。
“啊什么啊,没骗你。”马小帅奸笑两声,昨天早就发现绿裳的母亲偷听两人说话,最后那句以身相许的话可不是耍流氓,就是说给绿裳的母亲听的,没趁人之危的意思,就是觉得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怎么也得看看对方父母什么个态度。
“那……那,那我……我……”可怜的绿裳咬着嘴唇一脸通红,跟被抓奸在床一个模样。
马小帅得意的笑了笑,道:“还有啊,今早上走的时候,你娘给你使眼色看见没?”
绿裳愣了一愣,努力回忆,良久似乎想到什么,眼睛一下瞪得老大,面色绯红。
…………
回到家已经到了中午,绿裳红这个脸还没进门就跑没影了,马小帅呵呵傻笑进了门,得意的甩着马鞭,一路哼着小曲到了后院,时间不早了,健美操MM都回去了,苏小小也没再,转了大半个院子一个人没碰上,想起来紫笛,准备去拾掇拾掇这丫头,没成想人精似地家伙早早不见影了。
出门去来福酒楼转了转,跟雪玉说明了情况,准备出去的时候遇见浅月,这丫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殷勤的不像话,拉着往包间方向扯,被头皮发麻的马小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挣脱,抱着一楼大厅柱子死活不撒手,这丫头还不放弃,温柔的跟东方雪玉似地一个劲现殷勤,吓的马小帅一脸酱紫,最后怪叫一声夺路而逃。
太阳还是毒的厉害,街上转了转热的要死,还是老老实实回家的好。
正坐凉亭里琢磨着这浅月到底想干吗,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得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貌似废话的结果,不想,坐花园里吃冰棍,正爽呢,顶这个芭蕉叶挡太阳的慕容小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院子,远远的招了招手,小丫头一脸惊喜的跑了过来。
“昨天哪去了?咋没过来?”递过去跟冰棒,笑着问道。
“嘿嘿,跟清楚玩。”小婉舔着冰棒,一脸笑容。
玩?含义很深呢,看这丫头得意劲也知道是跟自己双胞妹妹干架,赢了?马小帅也是闲着没事,宁愿八卦一会,一脸兴致勃勃的追问,小丫头打了胜仗也乐意分享喜悦或者说到处炫耀,手舞足蹈讲述自己如何如何睿智,敌方如何如何不堪,马小帅听了个大概,原来此次战役的经过是这样的——
首先,早有预谋的小婉女侠在清楚去花园的必经之路,一处险要的小道设置了军事障碍,迫使敌方绕道而行,其另外一条路线被设置了橘子皮,老鼠夹,黄豆粒,油漆等等,可谓机关重重,敌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摔了不下十几个跟头,被杀掉丢盔弃甲,铩羽而归,小婉女侠在此次战役中扮演者领导者,执行者,幸灾乐祸者等等角色,得到一众亲信的一致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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