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他有什么恩怨吗?”季凌越也想不明白韩弈城这么做的目的。
江北望也是不解,“没啊,绝对没有。”有联想起之前听到卓庆然的话,“难道是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情,才会……”
“怎么了?”季凌越有些担心江北望,“还有什么事?”
“她喜欢的是韩弈城……”这是江北望更加确信的事实。
“你说的卓庆然?”季凌越看着陷入情网的江北望,“那不是她遇到你之前的事情了么?”
江北望一脸诧异,“你也知道?”莫非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
“我问过卓庆然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关心你才问的好不?”季凌越抬手拍了江北望的肩膀,担心他想多了。
“敢情她是为了韩弈城才嫁我的吧。”当局者迷,往往就是这样,旁人不用思考就看的清楚,局中人却怎么也看不透。
“人家现在喜欢的可是你,喜欢韩弈城的事情你听谁胡说的?”季凌越觉得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亲耳听到的还有假?”江北望觉得这种感觉如同当初,自己苦苦爱恋的女生亲口说不可能喜欢上他一样。
他没有想到,这种痛,还会再经历一次。
怕江北望想不开,“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只是庆然现在是你的妻子,与他韩弈城何干,那些不都过去了吗?”
他只能这样安慰江北望。“如果你有什么想不明白,就亲口去问卓庆然好了,感情最忌讳的就是胡乱猜测。”
“难道只因为我给她擦了一次眼泪,就以身相许?”如此荒唐的理由,江北望怎会天真的相信。
“说不定……”季凌越也不懂爱情,不知道如何开导他。
“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江北望不想再继续挖掘忧伤,“韩弈城到底是什么人,来这座城市这么短的时间,竟也能和你齐名?”
季凌越,好歹身后有这么大个季氏,而韩弈城,看似没有任何靠山,却势如破竹,不知不觉间商场名声赫赫。
听闻此人手段狠辣,树敌众多,旁人却都无奈他和何,反而不觉间竟和季凌越齐名。
季凌越点起根烟,“短短几个月,便成功抢了我好几个项目,不简单。可是敌意又不明显。”
这也是季凌越一直捉摸不透的。“我觉得你倒是不用担心他和庆然之间有什么。倒是云池,韩弈城总是有意无意的像是在向我宣战。”
“你多虑了!”江北望倒是希望自己有季凌越这般幸运遇上云池那样的姑娘。“云池又和他见过几面,你的女人,谁敢动?”
季凌越觉得这话不错,他的女人,谁敢动?
韩弈城那么做的目的,到底是因为云池本身,还是因为云池是他季凌越的女人?
“还记得韩弈城的那次宴会吗?”
“当然记得。”江北望就是那次发现韩弈城和卓庆然之间的微妙的。“怎么了?”
“云池的酒杯中,韩弈城下了迷药,房间里还有小型摄像机。”季凌越现在仍不清楚韩弈城的目的所在。
在他季凌越的眼皮底下打云池的算盘,是不是太不堪相信他季凌越的能力了?韩弈城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如此愚蠢之人。
“那酒不是给云池喝的。”江北望说的理所当然。
这倒是季凌越没有想到的,“什么意思?”难道……
“那是卓庆然的酒杯,我无意间看见的,云池用自己的果汁换了她的酒杯。”江北望当时还感叹,卓庆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闺蜜。
“你亲眼看见的?”那就不会有假。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还感概了他们的友谊了。”江北望慢悠悠的说着,没有任何情绪,心生绝望。
如若喝掉那杯酒的不是云池,而是卓庆然,会发生什么事情?韩弈城那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太多的疑虑冲击着江北望的思绪,“难道房间里的摄像机,是想拍下卓庆然……”那个时候,如果卓庆然中了迷药,守在她身边的可能是任何一个男人,而绝对不可能是他江北望。
越想江北望思绪越乱,“我先回去了。”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喂……”季凌越喊着也已不见江北望的影子。
看来,这些事情凑在一起,至少说明韩弈城的目标是江氏集团,而卓庆然,因为帮了江北望和韩弈城成了对立的关系。
这一点,季凌越很笃定,只是没来得及告诉江北望,这小子就这么走了。
算了,等完全调查清楚了再说。
云池在卓庆然家里小睡了一会,下午便去了季氏上班,准备听着卓庆然的建议,先考虑几天,再告诉季凌越。
说考虑,不过是给自己能够接受这个事实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