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索索声,退出那被我们撞出的门的一刹那,我可以确定,声音就是从蒙罩着的红布里发出的,里面的东西,难不成也是活的。
所有的诡异涌上心头,而伴着一种熟悉,我脑子闪过很不好的预感,四个姑娘,全在缩微景观之上,而我刚才走过那红布蒙罩之处时,熟悉的感觉现在一下子猛然想起,这就象是是以四个姑娘一起时的熟悉的感觉。
老天,如是这样,那么,岂不是出了大事了。
心里咚咚地狂跳不止,而脚刚离开那撞开的门的一刹那,轰地一声,门复又关上。门关的一刻,我心里也是轰地一声,快快地看了周春一眼,天,这刚才撞开的门,此时复又关上,是什么原因,而更重要的是,那缩微景观之上,还有我认为的四个活着的姑娘。
但门关上了,不可再犹豫,我和周春走到了红布跟前。周春先前是害怕,过后又是欲言又止,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真的搞不清,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还有什么值得遮掩的。
而此时再看那红布蒙罩处,却是一人多高,而且似乎变大了许多。
和周春走近。我刚想伸手,周春却是一下子抓紧了我的腰带,我看她一眼,周春说:“你答应过的,不许不带上我。”
周春这么一说,还有这个动作,我缩回了手,什么意思。周春小声说:“我是预先防备,你注意些,不掀开,肯定是不行的。”
咬牙吸气,我猛地一下子掀开红布,索声突起,红光突地暴射。
老天,那透冷的恶寒一上子几乎逼得我倒退几步。而我看到眼前的情况,几乎是要惊得瘫倒在地啊。天啦,这是怎么啦,四个姑娘,对,就是四个姑娘,一模一样的四个姑娘,立在红光中,而却是皮下透明,红虫涌钻,四个人呆着,眼闭牙咬,不象是活的,但能看到红虫在体内涌动。
肉身?这难不成就是周春所说的肉身。而此时,周春却是拉我拉得特别紧,整个人哆嗦着。
突地,有异响声,是的,就是从供桌那边传来的,隔了一道门,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就是从里间屋里供桌那边传来,是一种古怪的,类似于锣鼓声的变种一般。
响声丝丝地直钻进人的心里,就象是在骨头缝里搔痒一般,全身难受。
而此时,红光突地漫起,周春一个惊叫,几乎要倒入我的怀中,而我同时看到,那四个姑娘,呼地一下子,全睁开了眼,而那丝丝的响声,此时似乎就绕着四个姑娘一般。
而那四双眼睛一下子看向我,双目暴红。
“若晜,胡甜,周春,娟儿!”我大叫着。狗屁啊,周春就抓着我,我居然还在四个人中看到了一个周春,一模一样的周春。
而那四双眼睛却是戾怪非常,红光暴射而起,我的叫声,却是淹没在丝丝的怪异的响声中,根本没有作用。“青云,别叫了,她们根本就不是你叫的那几个人,你没看到红虫吗,这是还未成功的武器,现在,我们得还回她们去。”
周春的话我听不懂。却是冷风呼地一凌,那四个姑娘呼地一下子蹿起,老天,这全是朝着我和周春扑了过来。幸亏周春先前抓着我给了我一点先前的心里准备,知道这事简单不了,所以还不至于特别慌乱,呀地一扭,小刀呼地腾在手中,猛然贯出气场,整个人躲过了四人合力的一扑。
却是还未等我喘过气来,那四个姑娘呼地扭身一扑,又是齐齐地朝着我扑了过来,周春抓着我的腰带,随着我腾身扭转,我猛然贯出气场,又是逼退了这一轮的进攻。
气场能够抵住四个姑娘的进攻,而我却是心里悲然,这是四个与我同生入死的姑娘,而且就在腾身扑起之时,我能清楚地看到,红虫在她们的皮下,涌裹不断,是红虫在指挥着她们,我不再傻了,是的,四个姑娘全然被红虫所控制。
“你不能当她们是你所认识的四个姑娘!”周春在我耳边急语。是的,现在,这根本不用周春提醒,我知道,就一个明显的问题,本来周春抓着我,这里面,还哪来的周春也是合在一起攻向我。
猛然贯出气场,我使尽了全力,气场扑然涌动,压得四个姑娘几乎是伏在地上。
却是眼前红光一片,四个姑娘在腾身间,我猛然发现,不对头,不是乱扑的,似乎有个什么章法在里面。对了,就是棱形,是的,四个姑娘站在棱形的四个角落,不管是怎么腾身扭转,四个姑娘所摆出的棱形之势没有变化,而且一次次的,是要将我困在棱形的中间。
红印子图案!我心里猛地一惊,老天,这四个姑娘所摆出的图案形,这攻向我的图案阵形,就是我胸前的红印子图案形,而且我的气场猛然贯出之时,虽说是压住了四个姑娘的进攻,但那气场,每次都是巧妙地被那棱形的中空部分所吸了进去,化为无形,而其时,四个姑娘却是越扑越猛,而我也不得不一次次猛然使尽全力贯出气场,压住进攻。
而每一次的压制,那四个姑娘透明之态看得清楚,那红虫如得了什么力道一样,更加地欢腾,在四个姑娘的皮下,更是欢涌不止,哦,我骇然的是,那红虫,似乎是比我先之前看见时长大了不少。
红虫还在生长!天啦,我心里更是一紧,诡异的六道轮回场里这种疯狂的生长无处不在,那红虫在四个姑娘的体内还在生长。
“云云,不对啊,你收些气场,我感到不对头。”周春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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