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禽兽!”
“你今天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用,本官定要你尝尝什么叫后果自负!”公孙彦说着,就把这个可恶的女人丢在了床上。
你大爷的,公孙禽兽是要做什么,看上去是个禁欲美男子,怎么这么禽兽?
对,他本来就是禽兽!
霍瑾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胸前,蜷缩在了床的角落里,“喂,公孙彦我告诉你,本姑娘虽然是罪人之女,但是你如果敢做什么事情,我就算告御状也要让你身败名裂的。”
公孙彦眼神一愣,薄唇微张,想笑又不能笑,憋得他只能干咳一声,他真的是被这个女人给逗得刚刚一肚子气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过,看她这样子还蛮搞笑的,不如再逗逗她得了。
想着,公孙彦故意板着脸,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本官已经好久没有玩过了,今天你送****,本官当然是不会拒绝的。至于告御状,你尽管去,这天底下谁不知道,皇帝和本官是知己?”
知己,知己,怎么每个人都有知己,连公孙禽兽这种不是人的人都有知己,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跟公孙禽兽是知己,皇帝也是个贱人!
他大爷的!
还有梁王,跟依云楼这么多妹子都是知己……
梁王!
“啊啊啊!”
公孙彦刚要脱衣服,就听见床上的女人惊叫得如此石破天惊,立刻整理衣服,然后系上腰带,不至于吧,他还没干嘛呢。
“梁王!”叫了两个字,霍瑾已经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抱着公孙的腿道,“公孙禽兽,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日跌了……”什么鬼,他竟然回答了?她叫自己公孙禽兽啊!算了算了,公孙彦,做人要大度,做男人更要会忍!忍吧!
霍瑾一听已经过了午时,那心中悲戚,“苍天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她连滚带爬赶忙就冲出了房间,此时她又忘了自己根本不认识宰相府那七拐八拐的路。
公孙彦站在那边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伸手想要叫住她,可是她的腿跟装了轮子一样,没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健忘,刚刚没走出去,她这么快就忘记了?
想罢,公孙彦叹了一声,边是整理自己的衣服,边道,“来人!”公孙彦冷令一声,门外立刻出现一个侍卫。
“大人。”那人面色冷峻,眼角有一道伤疤。
“带霍姑娘出府。”哎,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聪明还是没脑子。
霍瑾跑得太快,跑了一段路发现自己已经在宰相府迷了路,幸而有个长相凶恶的人带着自己出了宰相府。
等到她跑到王府的时候,都已经是未时了,王府门外,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就连车轱辘的痕迹都没有,她气喘吁吁地蹲在那边,大口呼吸,抬头看着朱红色的门。
来得太晚了,太晚了……
他已经走了,去漠北了!
霍瑾,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怎么能睡这么久?你就是个猪头,你知不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跟他见面。
懊悔不已的霍瑾坐在地上,叹息着自己终究是错过了和梁王最后见面的机会,她本来要哭的,鼻子都已经算了,可是到了最后,她并没有哭,而是苦笑,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双腿盘起来,然后摇头自言自语:“霍瑾,没关系,你跟他没有什么感情,只是一夜夫妻而已。”
她真不知道是这是在劝慰自己,还是在寒碜自己,低头又是深吸一口气,刚刚因为失去,错过而急速跳动的心,因为自己的这句话,竟然彻底冷却了下来。
在还没有深陷的时候,人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的,只是她好遗憾,心底里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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