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炎夏的天空,安乐寨东西两边的关卡又被京城调拨而来的官兵围了个结实。
为首的领兵主帅是个年长的老者,在军中素有‘飞虎将’美称的李亮光。
李亮光带兵围了安乐寨东西两则的关卡之后,并不急于进攻。他先是在主帅的营帐内招见了两次领兵攻打安乐寨而失败的人,一个是押粮官何大人,一个是古兰镇镇衙之吏刘大胖。
两人被李亮光派出的亲兵惶恐地请来了大营,目光所到之处,军容整肃,威风凛凛。营内排局布列得体,岗哨流动有序。三军连首畏尾,前呼后应。外围明暗两哨,相得溢彰。水侵土淹,防护得当。咋见之下,朝廷调拨下来的大军果然是不同凡响的地方团练。
何大富心中暗喜,则头对刘大胖说道。“看吧,这回梁王府和磊副厢果然是大动干戈了。调派了这么得力的一员猛将下来,李秋生你这小子,还有安乐寨的山贼强盗们,这一回有你们的好戏看了。哼,和谁作对不好,偏偏和梁王府和磊副相作对,就看你们怎么个死法喽。”
刘大胖顿时帮腔恨恨道。“嗯,这一次让咱们之前失去的东西,统统从他们的身上找回来,就是掘地三尽也不放过他们一丁一口了。”
“我说刘大人,你就不能留点阴德吗?说什么不挖地三尺也不放过他们一丁一口。看样子,你以为这地方有咱们说话的份量吗?别天真了,结果怎么样还不得而知呢。只要咱们能推脱得了这丢失粮草之责,就算是万幸了。”何大人突然鞭策着刘大胖说道,好像刘大胖肚子想法必须和他如出一辙,否则谁也脱不了这丢粮之责一样。
刘大胖一看何大富的话语不对,立即改了口说道。“对,对,大军所到之处,管他谁死谁活。只要脱得了咱们这次丢粮之责,就是咱们最好的结局。”
何大富霎时冷笑了一声,似是认同了刘大胖的说话一样。 “嗯 ,等一下见到领军主帅,咱们就如此这般说法,保管万无一失。”
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气氛威严肃穆。一员老将正威威凛凛地端坐在虎皮大座之上,两边听令的将校则端座在两边的圆墩之上,神情肃穆,目光炯炯。
两人诚惶诚恐地站在帐内的台阶之下,急忙抱手作礼道。“下官何富,刘大胖见过李将军。祝李将军荡贼安民,旗开得胜。澄清宇内,振我国威。”
一翻客气之后,只听得帐中传来一声苍劲的龙呤之声,虎皮座下的大帅便开口说话了。
“两位不必多礼,本帅受朝廷所派特领兵前来擒贼平逆,二位能否仔细介绍一下你们两次对敌的情况,以利于我军剿贼,平民愤,安天下。”
两人心有所嘱,何大富首先开口说道。“李主帅,下官两次带领官兵围剿安乐寨的贼众和朝廷钦犯李秋生,皆被贼众利用天时地利之便把我军击溃,所幸的是安乐寨的贼众只是伤而不杀,故而官兵虽吃败仗但并无人员损耗。这实让何某大为惊讶,自古兵贼势于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是这安乐寨偏偏是胜而不杀,追而不赶,实让人不解?请李主帅明示。”说毕,何大富即时退在了一边。
帐中的诸将校皆是大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作何解释才好。就只听得虎皮大座上的李主帅‘哦’的一声问道,“安乐寨的贼众竟然行此仁义不杀之事?实是大奇怪了。不知诸位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说毕,便作倾听之状,听由众人发言。
刘大胖怕在军中主帅李亮光的面前失了宠,话音一落立即就向前抱拳作礼道。“李主帅,安乐寨的贼众实如何大人所说,我和何大人两次带兵围剿,皆迫于地形之势,天时之限,生生被贼众出入于晚上之利,地熟之时,夜深而出,倚林而伏,围而聚攻。最可恨的是每临敌进偷袭之时,皆为贼众‘椒炮’‘流油’‘石灰粉尘’所困,我军不胜其扰,受其所袭,自伤无数,败师丧绩。”
等刘大胖的话语一落,帐中的诸将又是一阵小议。而军中主帅李量光疑坐在大帐之上,好似是狐疑不解一般,深思着。因为在他领兵行军打仗的生涯里,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奇怪的敌人或贼众。说他是好却也尽干些鸡呜狗盗的事,说他是坏嘛两次围剿竟然不沾一点官兵的血迹。哎,这样一个小小的安乐寨贼众和李秋生,居然让‘飞虎将’心里有了莫明其妙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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