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怕疼。”
“……”
某疯子正经道:“你那是什么表情,电视上都说了,好男人一定要选择无痛的。”
黄疏朗忍无可忍的按着他的手把符纸贴在了他的脑门上,骂骂咧咧道:“痛才会爽啊你个怕痛的异端!”
这张符纸不愧是黑犬从灵山特意求来的,效果果然立竿见影,云孟侨只觉得脑门忽然闪过了一丝又痛又痒的感觉,像是被仙人掌的毛刺扎了一下一样,但条件反射地去摸,却发现那张本应该贴在他头上符纸竟然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体内的灵力也仿佛忽然消失了一般,他竟是再也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灵能力的存在。
“这张符纸会像癌细胞一样盘踞在你的大脑内,不断屏蔽你大脑内多余开发的那部分,除了将被它占领的那部分大脑挖出去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什么方法消除这种封印。当然,跟废除丹田比起来,它温柔多了不是吗?”黄疏朗鄙夷道:“所以你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都说了是诅咒了,用来阴人的法子又怎么可能会太明显?你的想法从出发点开始就是错误的,学着点吧。”
被国家英雄鄙视不够阴险的某反派:“……”
黄疏朗走之后,云孟侨就像是脱了力的木偶一样躺在床上,连那些全副武装杀进来安电视机的异能者们也不能引起他半点反应,直到晚上罗旗过来送夜宵时,他才颓废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吃着糖醋鱼一边问道:“皇帝这么久都没什么反应,也就是说王诩应该回来了吧。”
罗旗不解地看着他:“不是你将组长找回来的吗?你出现在都城的前三天组长就回来了啊,他在你出事儿时还特意跑到司法署为你求情呢,孙恒绝食的馊主意就是他帮着出的。”
“哦,是这样啊。”云孟侨敛了敛眸子,吐出一根鱼刺道:“那你看见他之后,记得代我说声谢谢。”
真正的阴谋家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阳面上,他们会将所有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摘得干干净净,然后躲在阴影里冷静地操纵着所有的一切。在这种人的世界里,有情的是棋子,无情的是自己,他们比科学家的方程式更加严谨的计算着所有人的行动和情感,最终使达成自己想要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他们或许会用大半辈子来谋划布局,哪怕将自己的性命算进去也在所不惜——只是可怜了那些被利用的提线木偶,他们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而感到沾沾自喜,却不知这些举动在另一个人的眼里终将成为事实。
鬼谷子不愧是鬼谷子,向来自诩阴谋型大反派的云孟侨,今天倒是被阴谋家正牌老祖宗给上了一课。
吃饱喝足,一夜好眠。后天小云子就要被遣送道夏城的病犯集中营了,那里是所有患有精神疾病罪犯的噩梦,在那里所有病人的行动都将会受到严密限制,“人权自由”这个词在那片土地上听起来是如此的可笑不堪。但是从昨天晚上安电视的情况来看,王诩肯定还有最后一场戏没有演完。
果然,他被封印了灵力之后,那些监督他的异能者们终于可以放假了,昨天晚上罗旗走之后,他们就撒欢地离开了,到了今天上午,地下室里更是一个人都没出现。云孟侨倒是无所谓,他过的跟以前一样,日上三竿了也躺在床上不肯动弹一下,仿佛一只吃撑了的毛毛虫。
直到上午十点过五分,眼前的电视“噗嗤”一闪,亮了起来。
“嘿嘿嘿,看起来你的气色很不错,田熙的手艺一直都不错。”
光是用想的都能想象出来电视机里王诩现在的嘴脸,云孟侨眼睛都没睁一下,盖着被子散漫道:“很棒又能怎样?都城方面严禁他们去夏城来找我,田熙做的饭再好吃,罗旗也送不到我手里。”
王诩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那表情仿佛是一个损友在嘲笑死党吃了憋,充满了欠揍地调侃:“你能有这种觉悟我就放心,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
揉了揉眼睛云孟侨朝着电视节后面的那个监控摄像头露出了讥诮地一笑:“没什么好惊讶的,在小世界里你就暴露了,这次只不过是暴露的更彻底一点。对了,把我放在这种玻璃房里也是你的主意吧,看我撸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惭形秽?”
“你有撸过吗?”
“切,原来你还真监视我来着。”
两个人相顾一笑,各怀鬼胎。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迟到了,昨天写了一堆关于王诩阴谋的详解,但感觉太拖沓就都删了(又来),如果有没看懂的部分请留言给我,感觉有坑也尽情说出来(挖坑太多自己都忘了系列),假如没人留言的话我就简单写一下了。之前也有提过,云孟侨的强大来自于智慧,但这次他将要受到来自鬼谷子同志全面的碾压……没办法,谁叫作者我的男神之一就是历史上那位鬼谷子,我就是开后门了你们打我啊?
顺便一提,别怪我虐,这次虐是为了酷帅狂霸拽的未来……所以屯文的那些人你们给我回来,我需要你们的刀片!!!!!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