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兵器一寸长一分强,兵器一寸短一分险。
要是没有那花里胡哨的诡异招式和出奇之快的速度,两个人要干仗的话,手里还是拿个长兵器比较占便宜。
但拿长兵器的使起来不怎么方便,不咋的灵活。拐个弯回个圈啥的很笨拙,弄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打或戳住了。
使用短兵器的,对个人条件需求要很高。你得比对方灵活,比对方移动速度快,眼要比对方瞅得准。要是一下子避过对方的长兵器冲过去粘住了他的身体,那你就能赢了,用你的短兵器在他身上猛扎两下子,或往头上猛砍几刀,就能把对方给放倒了。
所以说,手拿长短兵器的双方对峙干仗的话,会心里各有顾忌。他怕自己够不着对方。他怕对方粘住自己。
我觉得自己占用了张俊虎的这具身体,其实上也不怎么灵活,卯足劲活动起来速度也不咋的快。不敢说哪方面能超过普通人。只能说庸人一个。
可此时,我有一颗敢于拼命的心。豁出去了。再说,我(张俊虎)现在有一个充满灵异感的身份。一个被鬼给上了身的人,任哪个平常人知道了和看见了都会害怕和忌惮几分吧!
所以,当我张开嘴大喝一声,做得一脸的狰狞,用力挥舞了几下砍柴刀。让砍柴刀“噹噹……!”的撞击在他们农具的铁头上时,就能把他们几个给吓得往后退了退。
一连好几次都是这样。只要他们往前挪了挪,将手里的农具朝我一杵一杵的伸过来。我就会愤怒的大声吼,将手里的砍柴刀用力挥舞。让砍柴刀撞击他们的农具铁头,发出“噹噹……”清脆响的金属撞击声。还迸溅出火星子。
还真把他们给吓住了这一会儿的。
终于有个人憋不住了,扭头问马大宝:“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厉害啊?被他用刀磕我的铁锨头,震得我这俩握铁锨把子的手麻乎乎的!我怎么感觉这玩意儿的力气很大呀!”
也有人说:“你看他咧嘴龇牙的,会不会扑过来咬人呢?”
“二虎子不是上过一回吊吗!听张狗子说当时吊得人都没气了!会不会是让吊死鬼给附身了?”有人说。
见他们害怕,我就来劲了。把一颗头使劲往前一伸,猛一翻白眼用力一吐舌头的。顿时引起众人中一阵惊叫。大家都往后退了退。有小孩子在看的,吓得哇一声哭了,让大人给捂住了眼不让看了。
我又咧开嘴,挤着嗓子,发出“嘿嘿哈哈…!”的尖笑声。这怪调子笑声听了连我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更别说别人了。
果然引得院子里的众人又是一阵哗然。有胆小的人干脆扭过去头不看了,从人群里挤出去回家了。
马大宝说:“他在装样子!你们几个手里拿着家伙的,别停在门口愣着啊,快往前冲啊!用你们手里的家伙往他身上砸。一通子砸下来就把他给砸孬了!”
“妈的!甭管那么多了,咱们几个怂啥怂!多少次的恶架都打过来了!冲吧!今天不收拾了这玩意儿,留在咱村里是祸害。万一把谁家的小孩儿给害了那就不好了!”在几个手持农具的壮年人里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说。
于是,几个手持农具的壮年人又开始往前挪。离得门口越来越近了。开始将手里的农具大幅度的往前杵。猛一送猛一送的。
我狰狞着一张脸,愤怒地大叫着,用力挥舞手里的大砍刀。狠狠往他们的农具铁头上敲击。但这回再也吓不退他们几个了。他们几个也来劲了。开始将手里的农具扬起来,狠狠的往我这边砸。要么砸向我的脚,要么使劲磕我手里的砍刀。
几样子农具在他们手里耍弄起来比较熟练。毕竟他们是庄稼人。种了二十几年的地,长期使用农具。农具在他们的手里,就好比一个剑客的剑,刀客的刀,厨师的勺子。使用起来非常的顺手。
我受到雨点般的攻击。被逼得连连后退。
突然我中招了。一个粪叉子扎在了我的大腿上。总共三根又细又长又尖的叉齿,一根擦着我的大腿边缘过去了。另外两根深深地扎入了我的大腿肉中。快将大腿给扎穿了。
应该是叉齿扎在了肉里面的骨头上,让骨头给挡了一下。要不然,光扎腿肉的话,尖利的叉齿能将我的大腿给完全贯穿了。
一阵剧烈的疼痛闪电般的由大腿上传至我的脑部神经上。顿时疼得我受不了,大张个嘴惨叫起来。
凄厉的惨叫声能传到几里以外。
几乎在同时,又有一个人用铁锨狠狠铲在了我的脚踝上。能听见“嚓!”的一声。是铲在了骨头上。痛上加痛,使我又发出分贝更高的一声惨叫。
插在大腿上的粪叉子往外一抽,更疼!血迅速冒出来。
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砰!”我的头上又挨了结实的一锄头。将头上给砸破了一个口子,顿时有大量的鲜血顺着头顶流下来,淌了我一脸。
见状,张老头赶紧蹿上来,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