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的被她扯落在地,他的整个身体被云以烟一览无余。
“啊,流氓!”云以烟大叫一声,整张白皙的脸蛋此时已经布满绯红,已经延伸到了耳朵根。
她捂住眼睛,急忙转过身去。
看到云以烟此时的样子,夜洛寒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来:“这就叫流氓了?你之前做过比这还流氓的事,你还记得吗?你现在有必要躲吗?”
谈起上次的事,云以烟此刻就想找个地洞钻起来。
“你就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云以烟着急说道。
夜洛寒不由得觉得好笑起来:“怕什么,反正你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已经全部看过了。”
虽然这样打趣着她,但是还是悄悄穿上了衣服。
云以烟还站在那儿继续捂着眼睛。突然,夜洛寒拽下她蒙着眼睛的手,云以烟震惊地看着他,才发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云以烟深深松了一口气,发现是虚惊一场。
“怎么,发现我穿上衣服了,有点失望了?”夜洛寒挑眉,戏谑的问道。
云以烟冷哼一声:“有什么好看的,我失望什么!”
“哦?”夜洛寒靠近她的脸,“不好看你怎么还看这么久?”
云以烟狠狠瞪了他一眼:“流氓!”此时的她,脸颊上的那抹绯红还未褪去,恰像是白皙的面容上抹上些许淡淡的胭脂,显得尤为好看。
夜洛寒紧盯着她,饶有兴趣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云以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夜洛寒坐到沙发上,轻蔑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神经病。”云以烟低声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我要走了。”说罢,云以烟就要转头离开。
“不可以”夜洛寒冰冷的像是没有丝毫感情和温度的话从背后传来。
“你说什么!”云以烟回过头来,蹙起秀眉。
“同一句话我很讨厌说两遍。”夜洛寒冷冷说道。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云以烟看着他的冷漠和高傲,有些生气的问。
夜洛寒微微一笑,重新站起身来走到云以烟面前,浓密欣长的睫毛下,他墨黑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云以烟。
他的举动让云以烟一头雾水,这个男人,到底要搞什么鬼!
“喂,你到底想干嘛,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下一周就把画给你拿来。”云以烟朝他说道。
夜洛寒挑起眉毛,语气里满是不屑:“你这次怎么这么着急了?上次可不是这样啊。”
“你!”云以烟生气地看着他。
夜洛寒冷笑一声:“好了,你可以走了,不过别忘了,把那张卡给带走,不要让我再看到它。”
云以烟瞥了他一眼,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夜洛寒勾起了嘴角,呵!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
离开了夜洛寒的别墅,云以烟急忙回到家里,把这几天东平西凑给父亲治病的钱装好,立刻赶到了医院。
在向医生询问完父亲的病情后,云以烟总算松了口气,还好,父亲的病已经开始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