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其实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罢了,自薛锐的事件发生,林云夏就将林音视为了眼中钉,她总是刁难他,让她干累的活,说话阴阳怪气地贬低她,但她们表面上还没有撕破脸,那次关于火车的意外才是最大的导火索。
为什么男人出轨,撕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呢。
林音从小学到初中,人缘都非常好,品学兼优,完全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可惜到了高中的时候,简清宁转学过来,横插一脚,用些小伎俩让她成了全班的公敌。
谁让他是校草呢,不管是打篮球还是骑单车,甚至上课玩手机睡觉都能收获一堆迷妹,那些痴迷于他的女生们简直像是三观被狗吃了的脑残粉。
那段时间真是她的噩梦,到现在还不敢回忆起来。她有时候做噩梦,仍旧梦见自己坐在教室里,那些恶意的眼神,虚假肮脏的话语,像虫子一样钻进她脑袋里,让她在半夜大汗淋漓地醒来,好半天才抚平心悸。
林音一直在忍,忍了这么多年,真是筋疲力尽,还不如做个人渣。
简清宁的车一直开到了郊外。
他找到一家酒店,将车停在车库,到前台开了房。
林音坐在车里等他,过了好一会儿简清宁才回来,他坐回驾驶位,将房卡递给林音,详细叮嘱道:“你从侧门进去,直走大概五十米,左边有电梯,上五楼右拐,我刚才看过了,走廊里没什么人,应该不会被人发现,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
林音接过房卡,却没有离开,她望着简清宁,双眸如繁星般闪烁。
“你不陪我上去吗。”
这柔美的声音,伴随暧昧的语气,轻易便能将一个男人的坚持打碎。
若是普通男人,肯定不会错过难得的艳遇,但简清宁不是普通男人。
他凝望她美丽的眼眸,并不被她引诱:“你不觉得我应该避嫌吗?”
林音突然凑近简清宁,她的呼吸撩动着他耳边碎发,好似一阵春风吹皱湖水。
她的声音轻柔如羽毛,轻轻软软撩拨他的心,“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简清宁脸色通红,他知道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崩溃!
他推开林音,面红耳赤地说:“我回去了……”
林音忍不住笑了,她笑起来清纯又甜美,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恶作剧。
即使简清宁这样说了,林音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她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她遗憾地叹息:“这样就要回去了吗?那我今晚只好一个人睡了……”
简清宁有些羞怒,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笼中鸟一般,被林音肆意逗弄。
他望着她,眉心紧皱,“林音,我是真心想帮你,你能不能别勾引我。”
林音无辜地说:“简清宁,我也是真心想做个渣女,你能不能别毁了我的决心。”
简清宁痛心疾首:“你只是为了报复林云夏。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林音却笑容不改:“如果对别人当然不值得,但你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