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关注萧锦晔,就像每个爱慕萧锦晔的女人一样,时时刻刻想要知道关于萧锦晔的事情。
她憎恶唐茗悠,是因为唐茗悠是萧锦晔的妻子。
这样的发现,让绿荷胆战心惊的同时,又有一种不能名状的激动。
太后和萧锦晔都没有发现绿荷,太后还沉浸在伤心之中。
萧锦晔只是冷淡地道:“太后,请您记住自己的身份,臣的私事也不用太后多操心,臣和唐茗悠到底能不能做夫妻,也是臣自己决定的事儿,如果太后没有别的事情,臣就告退了!”
“不要,锦晔……”太后情绪激动起来,都忘记了要压低声音。
幸好其他人都被她打发走了,永乐宫又是她的地盘,没有人敢在这里偷听,当然除了被太后忘记了的绿荷。
萧锦晔却不顾太后的阻拦,执意走出去,正好碰见端茶回来的绿琴。
绿琴见萧锦晔要走,便道:“王爷,茶还没喝呢!”
萧锦晔看了她一眼,摇头,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绿琴一头雾水地走进去,却看到满脸是泪的太后,吓得她差点儿打翻茶盘。
“太……太后,您这是怎么了?”绿琴赶紧放下茶盘,上前安抚。
太后擦掉眼泪,道:“没什么,把茶都倒了吧!”
绿琴也不敢多问,只好应声,又端着茶走了,回到茶水房里,正好碰见一同伺候太后的太监喜子。
喜子见她又端着茶回来,便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太后和王爷又不喝茶了,叫我倒了,这碧螺春可金贵呢,我舍不得,就拿回来了,喜公公要不要喝?”绿琴笑着问。
喜子看着那良碑原封未动的茶,又看看绿琴脸色有点不对,问:“怎么王爷才到就走?”
绿琴放下茶盘,四下看了看,喜子见她那神秘兮兮的样子,才道:“没人!”
“喜公公,您不知道,我刚刚去的时候,看到太后在哭,王爷的脸色也不好,两人好像吵过架了!”绿琴鬼声鬼气地道。
喜子皱眉,眼珠子转了转,才道:“这事儿你可别往别处说,被太后知道了,有你受的!”
“那我哪儿敢啊!”绿琴吐吐舌头。
喜子道:“好了,咱们把这茶喝了,也该回去当差了!”
“说来也怪,每次王爷来永乐宫,太后都要把大家支开,只留一两个人伺候!”绿琴无意地道。
喜子赶紧呵斥道:“不许胡说八道!”
绿琴惊了一跳,委屈地问:“喜公公,你干嘛这么大声啊?”
“大声是为了你好,在永乐宫当差,最要紧是多做少说,更别乱打听,你刚刚升上一等宫女,那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差事,你要作死,谁都救不了你!”
喜子和绿琴是同乡,绿琴也是多亏了喜子照应,才能在绿竹去世后,顶上一个一等宫女的位子。
绿琴赶紧道:“是,喜公公,我再不敢乱说话了!”
“嗯,记住了,主子的事儿不能议论,咱们只管当差做事,不出差错,那就是阿弥陀佛,否则就是嫌自己命长!”喜子也是为了绿琴着想,才这样敲打她。
绿琴点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