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桓得意地一摊双手,“钱先生,你也听到了,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我一个边陲的军户,哪里会写什么诗啊词的。”
钱谦益听到徐文举这样说,也傻眼了,这事儿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徐文举一见,“张桓,那天你先走的,你走之前在人家墙上乱画了?”
“没有,钱先生不知是听了谁的话,此事确是冤枉我了。”张桓仔细一起那首词的内容,让人一年就是胸怀异志的人才能写得出来,这个要是坐实了是自己写的,明天锦衣卫就会请自己去过堂了。
看到张桓坚持否认,钱谦益也有些糊涂了,那白楼的寇麻子确实说是张桓写的啊,难道这个老乌龟敢骗自己不成?
“国公爷,明儿早起我就要返回登州了,您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张桓不再搭理钱谦益的茬儿,直接向魏国公徐弘基告辞。
徐弘基看了看一脸蒙逼的钱谦益,呵呵一笑,“既然要回,那就早点出发,天气越来越冷了,再晚走就更受罪了。回去以后,要勤俭持家,爱兵如子,谨守职责,护好我大明的边疆。”
张桓躬身施礼,“下官遵命。”
钱谦益看着张桓就这么离开了国公府,看了看徐弘基,“国公爷,那词真的是张桓所做。”
“钱先生,词确实是好词,不过他还不满十六岁,也没有经过什么名师,真的能写出这么好的词来?”徐弘基现在是一脸的不相信。
钱谦益摇了摇头,“国公爷谬矣,这个世界上真有生而知之的奇人的。”
此话一出,不但是钱谦益自己,就连徐弘基都是脸色一变,互相看了一眼,急忙低下头喝茶去了。
徐文举不明就里,这两位怎么个情况?一句话说了一半,怎么突然都喝起茶来了?
生而知之的人奇人,这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这个天下只有皇上是天子,只有皇上才是老天的代言人,才能生而知之,其他胆敢生而知之的只能是妖孽。
钱谦益本来是好心,惊讶于那首词的气魄和壮美,才打算让张桓留下来共庆盛事,但他也不希望把张桓给送到锦衣卫的大牢里。
刚才被徐弘基挤兑了一句,他未加思索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所以徐弘基一看他,他只好低头喝茶回避了。
沉默了一会儿,钱谦益站了起来,“国公爷,魏阉已经垮台,皇上励精图治,正是我辈大展身手的时候,还请国公爷早做打算。”
说完揖手一礼,转身迅速离开了。
徐弘基叹了口气,皇上还是太急了,魏忠贤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看门狗而已,现在皇上还没有扎紧自己的篱笆,就急着把看门狗给赶走,甚至杀死,这步棋走得太快了。
看来,这位皇上当年所受的委曲实在太大了,刚一掌权就近不及待地要对阉党动手了。
可怜自己还以为这位年轻的皇上能够重振大明,甚至一接到天启驾崩的消息,他就把儿子悄悄打发到了京城,就躲在自家在京城的商行里,以便于及时掌握京城消息,以好随时做好出山的准备。
可是现在看,碰上这么一位皇上,自己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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