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转了一圈,张桓确定,今天傍晚的行动,只有受伤,没有重伤,更没有死亡,这就很好。
在国内打架,就算是跟闻香教他们打,张桓都不想有过多的伤亡,更不用说是跟郑家人打了。
自己把眼光盯在大海上,人家郑家人现在已经是大海上的一条大龙了,自己相比来说只是一个后来者,虽然有那么一点儿穿越的优势,但是历史优势要化作现实优势,是需要船和人的。
现在好了,大家打了一架,没有什么伤亡,都是一点儿皮肉伤,重的几个也只是内腑震荡,受了些内伤,多调养些时日也就没事了。
这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识,毕竟先动手的是郑家人。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事情,我看不如各回各家,各自休息吧。”张桓看了看郑绍谦,“郑五叔,事情的对错咱们不论了,你们先动手,又吃了点亏,这事儿咱们扯平了。”
“今天跟国公吃饭的时候,约好了明天去见他,你如果有兴的话,可以跟我一起,不过先要委曲你一下,就暂时作为我的随从吧。”
说到这里张桓看了看徐文举,“小公爷,要不然你带着郑五叔直接见国公?”
徐文举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你当我傻啊,我带个大海盗回家见我爹,他还不得把我的腿打折喽,明天我不出现,就算是出现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总行了吧?”
孺子可教也,张桓点点头,这小子还是很不错的嘛,比他那个色眯眯的哥哥强多了,不过说来也是,那徐文爵自从天启大丧的时候分手,还没有他的消息呢。
“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不然我明天嘴没个把门的,一秃噜可别坏了你们的大事。”徐文举刚刚赢得了张桓的表扬,就立即暴露出他将门无犬子的风采来,竹杠这时不敲,过期可就作废了。
张桓一付早知道你会如此的表情,“说说看吧,反正明天的事情都是郑五叔的,你看看有什么是五叔能帮你办的?”
听张桓这样说,郑绍谦急忙拍胸脯,“但凡是小人能做到的,小公爷尽管说。”
徐公举不屑地看了看张桓,“这事儿只能麻烦张千户了,因为我打算跟着他到登州去看看。”
“登州有什么好看的?你哥不是去过了吗?不信你问问他,登州有什么好看的?除了个海就什么也没有了,再说了,现在北方天寒地冻的,弄不好已经开始下雪了,港口都冰冻起来了,你到登州干什么去啊?”
张桓随口就堵了回去,这不是添乱吗,我大奇山那么多好玩的东西都是不能见光的,要是让你这个小公爷看到了,回来一通乱说,那我还怎么玩啊?
“那我不管,反正我要跟着你去!”徐文举也赖上了,“我哥去了登州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说明那儿肯定好玩的不得了,我也要去看看。”
纳尼?徐文爵到现在还没有回南京?
张桓突然间感觉事情哪里不对,这已经一个多月了,徐文爵早就离开登州了,怎么会还没有回到南京呢?
“哎,不对啊,你哥早就离开登州了,当时国丧一起,你哥就快马加鞭往回赶了,怕的是国丧期间家里的事情,怎么会至今没有回来?”
听到张桓这样说,徐文举也愣了,老哥自从去了登州,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啊,怎么可能一个多月前就出发了呢?
不过徐文举这下子多了个心眼,谁知道老哥是不是奉了老爹的命令做什么去了呢?要是那样的话,说得太多反而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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