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还好意思提我大哥?今天既然在这儿碰上了,你别给我花言巧语,我不上你的当,别说二爷逼你,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随便你选哪一条,我都奉陪到底。”
徐文举根本不听张桓解释,直接开口回绝,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事到如今,张桓知道,除了他现在跳崖或者是把徐文举给收拾了,要不然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冲出去。
“行啊,你说说看,给我哪两条路选?”
“很简单,既然碰上了,你是选单挑啊还是选群殴啊?”徐文举的笑意里满是坏意。
张桓晒然一笑,“选单挑就是我单挑你们所有人,选群殴就是你们所有人群殴我,是吧?”
“嘿,这小子竟然跟二爷我还是同道中人!哈哈,有意思,这种情况二爷还是第一次见。”
徐文举一听,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再换一种方式,省的别人说二爷欺负你。”
不容张桓多说,徐文举伸手一指,“咱们都是军户,不过我们魏国公官儿大一些,你的官儿小一些,说到底都是军人,那咱们就按行伍的规矩来。”
这个倒是新鲜,张桓来到了明末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这倒是说明这徐文举是个明白人,把身份地位问题看得挺明白的,倒是可以听听他怎么说。
“咱们来三场比试,第一场比武,第二场比文,第三场比财,怎么样?”徐文举提出了他的比赛规矩。
这个倒是新鲜,张桓琢磨了一下,这几样事情自己都不怎么占上风,真要比起来,怕是要丢人了。
“这个倒是新鲜,不如说来听听,你打算如何来比。”这个时候张桓也不可能后退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听到张桓没有明着拒绝,徐文举兴奋起来,“比武,就是咱们各出一人,任选拳脚、兵器打一场;比财,就是在这庙会上买东西,看谁花的钱多;比文,呸,比文怎么比,难不能咱们还要吟诗作对不成?”
听到徐文举这么说,张桓心里已经开始苦笑了,他的武艺自己心中有数,就是军中的制式招数,用到战场上杀人或许可以,真的要拿出来跟人比试,恐怕就不怎么中用了。
更别说,明末的武林没有经过满清鞑子的摧残,传承还很完整,以武起家的徐家肯定有高手坐镇,自己的那点儿杀人功夫,在人家眼中根本不够瞧的。
至于比财,他带的钱虽然不少,可是总不能因为斗气都扔在这上面吧?
比文,呸,谁会吟诗作对?前世今生,明末以后的诗词,他只会背太祖的几首诗词,这能拿出来吓唬人吗?
不行啊,要按着徐文举的说法,今天这比试不用比就输定了,一定得想点什么办法才行。
张桓这边脑洞大开,拼命琢磨着应该如何挖坑让徐文举跳下去,那边徐文举却在恼怒,自己闲着没有事提什么比文啊,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要知道,徐文举从小到大,最头疼的就是上学,到现在一本三字经还背不下来呢,这样怎么跟张桓比文啊?
两个人都在琢磨着怎么赢得比赛,却没有想到,有一位不速之客,正在沿着山路爬上来,这位的大驾光临,竟然让这场比赛出现了新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