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雷老虎求见,张桓有些疑惑,这小子见自己干什么?
带着陈二狗来到了堂屋,只见雷老虎正站在墙边上,仔细地看着墙上的一幅普通山水画,仿佛那里面藏着金山银山一样。
听到门响,雷老虎迅速转过头来,小跑两步来到张桓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徐州捕头雷老虎见过千户大人。”
张桓伸手虚扶了一下,“雷捕头见外了,快请起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走到正堂上首坐下,“雷捕头,有什么事儿过来坐下说。二狗,给雷捕头上茶。”
雷老虎轻盈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耽误大人的时间,也不敢劳这位兄弟的大驾,下官求见大人,只为一点小事儿,说完就走,说完就走。”
张桓笑着摇摇头,“怎么着,本官这儿是阎罗殿,雷捕头连坐一会儿都不赏光?”
“岂敢岂敢!大人言重了,下官是不敢打扰大人休息,既然大人吩咐,小的就在此陪着大人回会儿话。”雷捕头一听这话味道不对,屁股刚沾着椅子,又跟安了弹簧似地弹了起来。
张桓一摆手,“坐吧,雷捕头今天来,正好我也趁机了解一下徐州的风土人情,这个还要麻烦雷捕头知无不言哪。”
“一定一定,但凡小的知道的,一定不敢有丝毫隐瞒。”雷老虎屁股边儿沾了一点儿椅子,人整个处于站马步的状态。
听到张桓问话,嘴里急忙应承下来,头上却冒出汗来,这位爷到底干什么来了,千万不要是微服私访查案来了,要不然把知府大人给掀倒了,我这小小的捕头也跑不了。
“我走了几家店,了解了一下,这么大的徐州,竟然没有青盐出售,这个似乎有点说不通啊,是不是有人故意控制了盐路,不卖青盐给徐州啊?”
既然被人告发是盐枭,那么老子就堂堂正正地问盐的事情,看你这个小小的捕头怎么说。
其实雷老虎的心中也曾有过纠结,万一这小子要是冒充的呢?万一他的两道腰牌都是假的呢?
但是他在徐州锦衣卫里有一个亲戚,就在一蛀香之前,他刚从亲戚那里落实了那块象牙腰牌的一切细节,作为一名积年的捕头,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既然是张可大的人,为什么要关心询问盐价呢,雷老虎在心中自动进行了脑补,很快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这事儿是张大人关心的,打算过问的,这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需要过原因?
“启禀大人,确有此事,不过据下官所知,此事倒不是人为设置障碍,完全是因为陕西民变,青盐无法南下,这才导致徐州市场上没有青盐。”
这事儿只能实话实话,再说了,就算是要编瞎话儿,雷老虎也不会编啊。
“原来是这样,这点倒是与济宁州的情况相同。”张桓这话算是认同了雷老虎的观点,“不过长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徐州上下对此可有什么说法?”
“这个么,平时倒是有人议论,不过毕竟不是必备之物,倒是没有影响大局。”雷老虎斟酌了一下话语,尽量说得平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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