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去,刚到门口,就与迎面闯进来的一个壮汉撞到了一起。
海大富那干瘦的小身板儿哪受得了这个,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跌倒在院子里。
张桓一见,猛地冲上前,冲到一半的时候,人已经跳到半空,一记摆腿踢了过去。
“张桓,不可!”摔倒在地的海大富一见,顾不得自己仍趴在地上,急忙张口制止。
张桓一听,急忙收腿拧腰,在空中来了个空翻,双手一撑地面,站了起来。
那壮汉随手一扯,把海大富拉了起来,“老海,你这个礼节太盛情了,我可受不起。”
回头再看看张桓,“这位张小哥好身手,一看就是练家子。”
“是我未过门的女婿,倒让老夏见笑了。”海大富拍拍身上的泥土,“你啊,每次都撞我个腚墩儿,故意的吧?”
“哈哈,没事儿,虽然每次都撞,但是你也从来也没受伤啊。”壮汉哈哈大笑着帮海大富拍着屁股上的泥。
“张桓,别愣着了,过来认识一下,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夏叔,漕帮第一好汉,你那点拳脚,就别在你夏叔面前献丑了。”海大富边拍边招呼张桓过去认人。
这人就是漕帮东昌分舵舵主夏轩?张桓暗自点头,这人眼光够亮,说话也有分寸,刚才短短的几句话,其实是在告诉张桓,别看我每次都撞海大富,但是老子用的是巧劲,根本不会伤着他。
“张桓见过夏叔,平时总是听海叔说您武功了得,为人四海,是他最好的朋友,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桓急忙上前抱拳行礼。
夏轩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桓,“好小子,年轻又漂亮,手脚功夫也利索,这年头像这么好的小伙子不多了。老海,你这老家伙运气不错,好事都让你是碰上了。”
海大富得意地哈哈一笑,“走吧,咱们到屋里说。张桓,你去整一桌好酒来,今天晚上陪着你夏叔好好喝一杯,醉了也不归。”
张桓急忙应声答应下来,目前两个人勾肩搭背地进了堂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转身出去安排了。
“老夏,你的性子还是那么急,不是让人去送信了吗,我明天上门去拜访你,你倒好,这么快就过来了,该不会是舍不得办酒席吧?”
海大富把夏轩让进屋里,给他倒了一杯茶。
夏轩哈哈一笑,“你啊,有日子没来了,前两天刚听说你被拿进了大牢,那蔡家仍然不松口吗?”
“蔡家?”海大富笑了,“别提了,我在济南城里的买卖差不多全收了,还不是他们害的?不过,三天前的晚上,有人一口气杀了蔡家二十六人,全都是嫡系的男人,为这个济南城四门紧闭关了三天,这可是永乐年以后三百年的第一次啊。”
“你是说,蔡家的男人都死了?”夏轩猛地站了起来,碰洒了海大富刚刚递给他的茶水。
海大富伸手拿过抹布,轻轻一抹桌上的水渍,“嗯,济南城里的蔡家直系,就剩下一个兔儿爷蔡青蔡英文,其他的都死了。”
夏轩猛地转过头看向海大富,“老海,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