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要我哥来了,那就一切好办了。
二虎就算是再厉害,有道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这些人下手也狠,功夫不大二虎就晕过去了。
可那些人打倒了二虎,他们也围了上来,我们两个眼见不好,只好扔下二虎逃到了二楼,所幸二楼的客人,看到刚才的打闹,所有人都提前离开了。
我们两个人把桌子和椅子全部堆在二楼的楼梯口,想办法拖延他们一下。
没想到我们两个在楼上躲了半天,也没见他们上来,偷偷去看才知道,有个胖家伙又帮着我们把那些坏人打出去了。
然后,我哥哥就来了,把他们全都打倒了,还把两个带头的坏人给抓到茶室里审问,最后带着我们回总兵府了。”
张小妹说得很简单,但是张怡似乎能够想像出全过程来,尤其是当她听到事情竟然发生在古月茶楼时,脸色不由地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她和他就是在古月茶楼定的情,没想到竟然又会在那里发生这种事情。
要按着明末的操蛋礼法来论,张小妹和海棠两个人女扮男装外出游玩,这件事情本身就够着上家法了,更不用说还被别人言语调戏了,那更是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
当年海瑞他闺女不过是过于饥饿吃了一个男人的一张饼,那个老混蛋都能让女儿饿死全节,更不用说今天这两个丫头的“壮举”了。
不过这事儿对张怡有一丁点影响吗?就连她自己都是天天往外跑,更不会因为这个嗔怪小妹她们。
“知道那两个混蛋是谁吗?现在在哪儿?”张怡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两个混蛋,狠狠地收拾他们一顿,给两个姐妹出出气。
张小妹有些惊讶地看着张怡,这真的是总兵府的大小姐吗?
海棠也有些吃惊,但是她毕竟见得多一些,“那两个人听说是登州田家和济南蔡家的人,都是两家的嫡子,想要出气怕是难了。”
她说的是实情,不过张怡听了不舒服。
这个女子跟张小妹在一起,而且两人看上去十分亲密,以小妹的经历,应该不会与她产生交往,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张桓。
“海棠姐姐,田家在登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那蔡家在济南很厉害吗?”毕竟是南京锦衣卫指挥使家的大小姐,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海棠轻咬红唇,“张小姐,那蔡家是济南一霸,蔡青蔡英文更是蔡家的嫡子,平时就十分嚣张。蔡家出了一位当朝吏部侍郎,认了九千岁魏公公为义父,所以在济南势力很大,轻易不宜招惹。”
这话说得很透了,张怡一听就明白了,这户人家还真是不宜招惹。
在天启年间,曾有人说,能得罪皇上,也别得罪九千岁。皇上有时稀里糊涂地,还能欺瞒一下,可是魏忠贤精明到家,汤水不漏,要是得罪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哼,难道咱们就让他这么白白欺负了不成?”张怡恨恨地端起茶杯来,“总得想个法子教训一下,省得让他们以为咱们女子是该着受他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