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们会不会去找那个什么叶赫部的麻烦,这事儿张桓并不知道。
他正在看着穆玉泰写信,虽然现在穆大美女什么也写不出来。
“说说看,你到底叫什么?来自何方?要到何处?”张桓站在穆玉泰面前,看着她白皙的肌肤,泛出如玉般晶莹的宝光。
穆玉泰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如泉眼般从脸上滑落,看上去真有些梨花带雨的意思。
可惜张桓只是一名鲁男子,并不能理解这里面的醉人风情,
“不说话?好啊,跟着本千户回府,咱们慢慢耗着,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娘皮能耗上多少时日?”
张桓不着急,他在等另一艘船上的审讯结果,只要那几个鞑子里有开口的,这几个小娘皮就算嘴硬到底都没有用。
他随便来到了船尾的位置,远远地看着远处的无边森林,碧绿的鸭绿江如一条绸带在绿得发黑的森林里飘流,两岸静谥得吓人。
后面船上传来了一阵阵疹人的惨叫,这应该是孔高在上刑,做这种事情,奇山所城的军队似乎都过地仁慈了,而与鞑子有血海深仇的孔高却从来不曾手软过。
这几个女人如何处置,张桓并没有认真考虑过,或许带回去当个使丫头也不错,要是她们是个郡主格格什么的,似乎更好一些。
估计以张怡或是海棠的脾气,这几个鞑子女人落到她们手里,应该会过得比较愉快,那可真的就是她们的福气了。
海棠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张桓倒不是特别担心,毕竟闻香教活动的范围局限在莱阳附近,只要石头下力气去找,并没有找不到人的。
至于闻香教的筹码,撑死了是钱物,而没有了左炫的海外贸易做支撑,但靠那些教众的贡献,闻香教是扑腾起多大的浪花来的。
经过济州岛和鸭绿江两次航行,张桓对自己的奇山军队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有了火药的加持,这只手持长棍的部队将所向披靡。
“二狗,让四狗把那几个鞑子女人捆好,送到我的船仓里去,马上就要出鸭绿江了,我不想额外多事。”
船上有女人在那时是不吉利的,尤其是几个鞑子女人,但是捆起来作为俘虏扔到老板的房间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张桓知道水手们的顾忌,也怕路上遇到别的水师船只打麻烦,干脆直接把那几个小娘皮收好,等回到奇山再细细查询。
正在这时,后面船上挂出一长溜彩旗,张桓一看乐了,这是提前约好的标记,那几个鞑子招了。
前船放落速度,后船慢慢靠了过来,孔高拽着缆绳跳了过来,大嘴张着露出了后面的八颗食牙,笑得不行了。
“大人,这次咱们抓了条大鱼。”
张桓一听抓了大鱼顿时眼睛也亮了,他现在就不怕抓到鞑子的大鱼,越大越有成就感。
“说说看,是抓了哪家的贝子贝勒了?”张桓哈哈调侃道,其实这会儿贝子贝勒的称号还很少,不像到了清末,满大街一抓一大把地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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