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样喝下去,非喷了不可,他可不想受无妄之灾。
沈全有些看傻了,不知道张桓这是要干什么,看到张桓躲了出去,他还纳闷呢,刚要问,情况来了。
两个老鞑子酒一入喉,那股子要命的辛辣根本压不住,还没等酒喝到肚子里呢,直接从胃里喷了出来,沈全瞬间被洗了一个澡。
最要命的是那些酒都喷到了沈全的眼里、鼻子里,顿时他也鼻涕眼泪一块儿来了。
这下倒好,凉棚里咳嗽、喘息声响成一片,只有张桓轻松愉悦地站在凉棚外的树荫里,好暇以整地看着热闹。
金海川藏好了两个兽皮袋子,刚刚回到凉棚,就看到了这一奇观,里面的三个人咳嗽的满脸通红,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张将军,这是怎么了?”
张桓一摊手,把自己手里的酒坛子往上一提,“可惜了我的好酒,他们欣赏不了。”
正在叫陈二狗把酒坛子送回去,却见一个老鞑子冲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抓酒坛子。
陈二狗这暴脾气哪里管这个呀,直接一个摆腿,把头发花白的老鞑子给踢那儿了。
张桓急忙伸手拦住,这可是自己的潜在客户,真要得罪大了也不好。
老鞑子一点儿也没管,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又站了起来,这次他冲着金海川去了,没法子,这些人里只有金大人懂他的话。
金海川倒是不敢动鞑子一根汗毛,被老鞑子攥着手呜啦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老鞑子想买张桓手里的美酒。
这一耽误,另一个老鞑子也钻了出来,也抓住了金海川,表达着同一个意思,不管多少钱都要买。
金海川有些为难地看着张桓,这事儿他作不了主,得看张桓卖不卖,俗话说有钱难买不卖,要是张桓不卖,两个老鞑子就是说破大天也没有用。
“金大人,我只带了这一坛酒来,本来是想让大家尝个新鲜,没有卖的想法。”张桓看了看金海川,这话说得有些为难。
金海川听到这里,急忙把张桓的意思翻译给两个老鞑子听。
一听说这酒不卖,两个老鞑子急了,嘴里呜哇乱叫,又从外面叫来了几个鞑子,似乎吩咐他们去干些什么去了。
老鞑子一急,话说得有些快,再加上一些方言,连金海川也听不懂了,只好瞪着眼看着他们。
打发人离开以后,两个老鞑子似乎底气足了些,重又贪婪地看向那坛酒。
张桓看了看金海川,“金大人,这样不会出事吧?要不然给他们得了。”
金海川急忙回道,“大人别急,我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没有恶意,一个劲地夸这酒好,你先等一下,也许会有惊喜也不一定呢。”
这时沈全也爬了出来,“金大人,你看看,这两个鞑子想要干什么呢?”
张桓一看这小子一身的烂菜叶子、肉渣子还有刺鼻的酒味儿,就忍不住想笑,可现在又只能强忍住,“沈兄,这儿我和金大人盯着就行,我看你还是先回船上收拾一下,洗个澡换件衣服再来不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