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杯,让你见笑了。”
钱宁急忙摆手,“不敢不敢,我听说左炫被小兄弟给干掉了,不知我们家少东家怎么样了?”
张桓一拨愣脑袋,“老哥,你们少东家被左炫给带走了?我没见到啊。”
“啊!?”钱宁一听大吃一惊,“那天少东家突然让我护送他到海阳所去,我没有办法只好送他过去,没想到竟然被左炫翻脸绑了去。
我还是后来陈杰兄弟带队赶到以后,被他救了出来,少东家怎么会没在呢?”
“老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通知东家了吗?”张桓耷拉着眼皮,沉声问道。
钱宁一拍大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哪敢不通知啊!那天被救出来了以后,我就在海阳所买了马,让人快马加鞭往济南送信,要是顺利的话,我估摸着,东家这一两天就能赶过来。”
张桓点点头,“这两天你们店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突然有人来探问,或是有人突然离职了?”
钱宁突然间停住了,深深看了张桓两眼,“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张桓反过来看着钱宁,“哥哥,我也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两个人一看,得了,这谁都没法说话了。
钱宁是不敢说了,这几天店里每天晚上都有生人前来查看,空来空去的,他根本见不着人。
店里平时负责伺候少东家的几个丫环竟然全部留书回家了,此后再也不见踪影,竟然跟失踪一样。
呆了半晌,张桓一摆手,“老哥,你这一路上也辛苦了,我安排住处你先休息一下。”
“我不累,我……”
“老哥,我累,我早上刚下船,乏得都快睁不开眼了,我跟你说,要是别人,我根本就不见,太累了,你先休息吧……”张桓嘟嘟囔囔地说着,自行一头扎进了内堂,到自己屋子里睡觉去了。
钱宁哭笑不得地看着张桓眯着眼离开了,心里却是没着没落的,问了半天,竟然一句实话没有,就一句实话,说是没见过少东家。
不对啊,张桓从来没见过少东家,他怎么知道谁是少东家呢?这话听着挺拗口,打个比方就是,张桓没见过老虎,怎么会说没有老虎呢?
不行,看来这小子变坏了,不断问东家的问题,看来这事儿得东家出面,自己一个小小的掌柜,想要同他谈少东家的事情怕是层次不够。
好在东家就要来了,还是先找人打听一下吧,这次一下子回来了二十一艘船,想要一一打听清楚,太难了。
等到钱宁真的到了码头才知道,这不是太难,而是根本就不可能,码头现在正在卸货,整个码头已经全部戒`严,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连码头都进不去,更不用说找船上的人打听了,努力了半天,钱宁还是回到客栈休息去了。
反正现在他是没有办法了,剩下的事情,就只能指望四海商行的大东家海大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