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这些人都是听命行事,跟他们无关。转头,“林少将,什么意思?你想让这些华夏的士兵跟我动手?”
说着我转回身,目光冷冷的看向他,“我体谅你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但是别用错了地方,你想干什么自己去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拿到了证据来找我,我绝不法抗,你把我抓了都行。”
说着一挥手,“阿城,叫兄弟们把枪都放下,我们的枪口,绝不许对着自己的人。”
阿城点点头,打了个手势,大家立刻收起了枪。
而那些士兵见此,脸上都有了一丝动容,端着枪的手都微微下放。
“于君悦,你这是在跟军方挑衅。”
“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我承受不起,要说挑衅,是你先找上我的。”我瞪着他,“你听好了,我于君悦绝不会对忠诚的国家战士开一枪,今天我的人拔枪了,你看着办,想抓人,随你。”
说完,我转过身“走!”
门口的战士没有再阻拦我,我迈出门槛的一霎那,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林少将,他站在原地,眼睛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不管他今天封不封,惜缘都暂停营业。”我随阿城说:“以免有人再利用这里闹出乱子来,通知公司各个部门,尤其是旅游方面,一定要谨慎小心,我有预感,这是冲着我来的,不想让我参与这次高峰会的事。”
“我知道了。”阿城说:“对方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的人会帮军方,加上银灵在我们这做客,对方是怕我们和黑手党联手,那样,原本就不容易的事情,只会更加难办。”
“差不多是这样,这几天的事件一是为了分散军警注意力,二是栽赃,成功了他们皆大欢喜除掉我们,不成功他们也不损失什么,已经造成他们想要的效果了。”对方做这些的目的,都是为了在南疆对安迪博士下手,“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对方知不知道上官逸还活着。”我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这几天的事情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压得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我这脑袋从来就没转的这么筋疲力尽过,都快赶上女勘探了。
“这个,我的直觉他们应该不知道上官逸还活着。”阿城在道上混的久了,自然有一种特殊的感官神经,很多事情他都是很敏锐的。
“但愿。”我说:“对了,那个带毒的人在哪?”
“公司地下室。”阿城说:“我一收到消息马上赶过去,还好,在军方的人来之前已经悄悄的把人带走,军方也没查出什么。”
“他就算查出什么也无所谓,本来就不是冲着这件事去的,就是一个上门找我的理由。”
不过说真的,如果我不是因为上官逸还活着,如果不是我知道这其中的种种事情,今天我肯定毫不犹豫的把银灵交给林少将。
“去公司。”敢把东西带进我的场子,在我的地盘谈毒品交易,我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叫于君悦。
公司的地下室里,那个男人手脚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块布。
听到开门声,朝我看过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让他说话。”我走下台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冷眼看着这个男人。
“你们放开我。”男人的嘴巴一得到自由,就怒吼道。
“放了你可以,你得给我说说,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地盘上带毒的?”我不紧不慢的说,也没有丝毫怒气。
“呦,我还没想到,原来是个女大姐大。”男人看到我后突然笑了,带着亵渎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瞧着。
看来真是个生人,应该不是南疆的,不然不会连现任惜缘的老板是女的都不知道。
“谁指使你的?”我无视他的无礼,继续问道。
“你可真漂亮。”他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他说着伸出舌头做出一个很银荡的动作。
我嗤笑一声:“你还真有胆量,有没有听过,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心里对这个男人真是佩服,这种境地居然还有心思调戏我,真不知道是哪来的奇葩。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呼喊着求饶吗?
“那妹妹你也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说:“我本来想让你们放了我,现在看见你,我又不想走了。”
他的一举一动,和说话的态度差点让我吐出来,我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词“色情狂”
是一种心理特殊疾病的人,他这样子,跟我在电视上和书里面看到的很像。
这种人只要看见自己喜欢的类型,或者勾起他的那种欲望,就好像周围的环境都被隔离掉了,什么都不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浑身起皮疙瘩都起来了,给阿城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