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像是这样的吻,她等了太久,也渴望了太久。
一时间,空气里都是唇齿纠缠的暧昧声音。
男人的吻来的又凶狠又热烈,带着强势不容拒绝的意味,狠狠地允吸着安在暖的唇畔,又大举进犯进她的唇间,疯狂地和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安在暖只觉得舌根处生疼,喉间也是一阵阵地发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只觉得浑身发软,在男人越发难以克制的吻里,整个人像是一汪春水一般,差点瘫软在他的怀里。
当男人忘情地将她的衬衫从身下的阔腿裤里扯出来,冰凉的指尖沿着她滑嫩的肌肤慢慢往上,忽而覆上她身前的柔软,忘情地揉捏时,她像是被人迎头泼了一桶冷水,瞬间醒了。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一眼就看到男人双眼紧闭,忘情拥吻自己的样子。
天——
她在做什么?
她居然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忘情拥吻,甚至还放任他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安在暖的脑子瞬间炸了。
她用尽全力,一把将男人狠狠推了出去,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混蛋——”
手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一个翻转,用力压在了她身侧的墙壁上。
男人附身过来,眼睛似乎染上了几分情欲,唇间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她的脸上,沙哑着声音说道,“如果我没说错,你刚才似乎也很享受。”
“你!!”
安在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青红交错,半晌咬牙切齿地抬起腿,朝着男人的垮了踢了过去。
“放手!”
“不放。”
霍屹行的身体再度逼近安在暖,大手挑起女人尖细的下巴,逼着她跟自己对视,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冷然。
“我从来不会对一个女人乱来。”
话没说完,就换来安在暖的一声嗤笑。
那刚才把她压在墙上,又是亲又是摸便宜占尽的男人,是一条公狗吗?
似乎猜中了她的心思一般,男人很是暧昧地低下头,张嘴在她的唇畔上很合咬了一口,听到她预期中的尖叫声,他才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所以,告诉我,你是谁?”
安在暖一愣,身体里那种因为困惑而显得空荡荡的感觉,再度袭了上来。
“我......”
不远处的走廊尽头,因为等的不耐烦,外加好奇跟着进来的念念忽然扬高了声音喊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
安在暖这才回神一般,一把将霍屹行推开,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男人的手还悬在半空中,维持着刚才抱着女人的姿势,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前一刻游走在女人肌肤上的滑腻和余香,动情不已。
霍屹行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幽深的黑眸一直望着安在暖消失的方向,若有思索。
两个男人领着念念走了过来,皆是抬头看着安在暖消失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深邃的笑意。
“怎么?回来大半年不近女色的你,忽然间对一个女人动心了?”燕珏状似无意地调侃。
霍屹行这才收回手,插回裤袋,声线沉沉地问了声。
“她就是那个女人,对吗?”
燕珏一愣,“什么?”
“我五年前坠海,忘掉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念念的生母,对吗?”
旁边的燕珏居然爆了声粗口。
“我x!这种重逢的方式,你也能猜到是她?阿行,你们这样的套路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应该先一见钟情,日日生情之后,才会彼此记起来的吧?”
霍屹行冷笑一声。
“记忆可以骗人,但一个人的身体本能不会骗人。”
他是失去记忆,也忘记了以前的很多人事。
但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却不会出卖他。
他无法忽视掉,自己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就想要把她抱紧怀里,亲吻她,拥抱她,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彼此融进骨血的那种冲动。
燕珏和傅声赫相视一眼,笑了。
他们还以为,他们要做很多很多事情,才让让这会儿苦命鸳鸯再度重逢。
谁知道,这世间任何事情,都抵不过一个内心深处最可怕的执念。
燕珏弯腰将念念抱了起来,忽然冷不丁说了句。
“这事儿是不是,还是得你自己探究。不过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安在暖他身边有别的男人,而且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五年了。很可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