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各自的杀手锏,全扑向了庄柔。
他们就不信了,大家一起围攻,她还能完好无损!
后街这场打斗太过激烈,还是被周围的青楼发现,赶快悄悄派人去报了官。
各家妈妈都在心里咒骂这些不守规矩的家伙,在后巷里面打得鸡飞狗跳,要是有死伤,血淋淋的躺在后巷中,让她们那些不敢光明正大来玩,得走后门的客人怎么回家!
赵知府那边正忙着,这边又有人来报官,他便随便打发了几个衙役过去看看。
肯定又是那些江湖人在打斗,这些人整天不是寻仇,就是在挑衅的路上,从来不敢消停一下。
就连那些路见不平,除暴安良的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总是打砸完拍拍屁股,一脸自豪的就走了。
波及到了百姓只能自认倒霉,跑来官府里面哭诉,让官家都没办法,总不能自掏银子给他们,再大的衙役也承受不住的。
当那三个衙役不满的嘀咕着,赶到后巷的时候,远远的就闻见了一股血腥味,顿时捂住了鼻子,心都提了起来。
站得老远就看到后巷的路上倒了不少人,就是光线不太好,看不清是些什么人。
但远处有个人影站在那,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瞧着像件兵器。
三人心慌慌的站着不动,提灯笼那人被其它两人推了几下,硬着头皮的举起灯笼,发现站着的人是刚从登天楼离开的女驸马,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是驸马爷啊。”他们三人松了口气,就见庄柔拿着块布,在擦拭着手上那根铁棍。
庄柔回头瞧着他们,把沾满了血的布块扔在地上说道:“麻烦三位官差大哥,我的马车刚行到此地,就遇到了劫匪。还有些活口,就请三位禀报赵知府把人带回去好好审审。”
“天色太晚,我一个女子在外面不好,便先回去了。”
“劫匪!”三名衙役愣了一下,心想顿时就想到了绑架上。
毕竟关泉府的大小门派多,有些入不敷出,穷凶极恶的会铤而走险做些恶事。
想着这是京城来的贵人,绑一票好好的赚一笔,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也是有可能。
他们赶快说道:“驸马爷没事吧?”
“没事,我先走了,其它的交给几位大哥了。”庄柔把铁棍插到腰后,远远的对众人拱了一下手,便上了马车。
那车夫早就清醒了,衙役们也瞧不清他的样子,就是觉得有些动作僵硬,心想怕是被吓坏了。
瞧着马车离开,三人便走了过去,举起灯笼一照,顿时吓得其中两人惊叫起来,“啊!”
剩下那人没喊不是胆大,而是被吓愣住了,直勾勾的盯着地上脑袋半缺的人,半晌才啊得惊叫起来。吓得后巷两边青楼中的客人翻身坐起,抱着同样吓到的姑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柔坐在马车中,听着身后巷子里发出的惊叫声,忍不住挑了一下眉。
她心中有些不解,这关泉府不是门派多,那打打杀杀的自然也见的多。这种场面和战场上完全就是小意思,也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而车夫此时坐在前面赶车,整个人抖得好像犯了病,嘴里嘀咕个不停。
仔细一听,似乎是在不停的念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