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长歌为什么会把漓长柒千方百计安插进本王的王府,再结合他东宫的地点,以及老皇帝死时候的时间,你确定这是最佳时机而不是最差时机?”
“无双,本王一直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是浆糊,但是现在,果然还是本王高看了你。”
君九夜怜悯的看了花无双一眼,转过头,两眼微笑。
“爱妃,我们回寝房。”
他走过去,拦腰抱起月冥清,朝着寝室的方向走去。
而花无双则站在原地,心拨凉拨凉的。
静谧的花丛,这里一年四季似乎都盛开了花朵,有红有绿,有妖艳的,也有洁白的,形形色色的组合,如同形形色色的人。
月冥清被君九夜抱着,一缕墨发在她的视线中随着男人的走动上上下下,她的冰眸像是一面镜子,倒映着墨发的动作。
“爱妃,你就不好奇本王吗?”
走动的人忽然停下,一道血色的亮光从头顶混合着月色射落下来。
月冥清仰头,从她的角度,最清晰也只能够看见君九夜的下颚及他勾起来的唇。
“为什么要好奇?”
她是这样回答他的:“只不过是合作关系,知道的越少,活得更久一点不是么?”
是啊,不论是开始还是现在,她与他只不过是一层合作的关系,若非当初君九夜在冰启的朝殿上强行给她挂上一个未来夜王妃的濠头,或许二人更本没有任何交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呢,爱妃。”
君九夜抱着她,随意的坐下,宽大的血袍四处展开,而她就在他的怀抱中。
“爱妃知道了本王这么多的机密,本王是绝对不会放走爱妃的。”
他用一根手指,揉捏着她的娇唇。
“不放走么……”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面庞,轻轻咀嚼这几个字。
“是啊,不放走。”
他也如实回答。
“如果我说……我非要走呢?”
她反问道。
而这次,君九夜奇异的没有发怒,只不过是笑笑。
“这样的话……”
他用一只手,遮住月冥清的眼,然后抬高月冥清的脖颈。
露出两颗血压。
手下的两颗双眸睁大。
只因那种陷入肉中无比清晰的感觉。
君九夜这次没有吸食鲜血,而是在她的脖颈上,锁骨间咬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血随着洞口流出,他让她没有任何抗拒的余地。
“如果你想着离开,本王就断绝你一切可以离开的道路,以你现在的能力,本王可以轻而易举的废了你的灵根,让你只能够依附本王而活,就像这样,一下一下,只让你烙印下属于本王的印记,即便是这样,你还想要离开吗?”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雪白肌肤上的血液,也同时放开了遮住她眼眸的手。
出奇,月冥清的眸子十分平静,平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无所谓,去哪里都无所谓。”
她偏斜开眼,冰眸是他从未见过的空寂。
是啊,在哪里她都无所谓,这个世界也好,从前的世界也好,一直一直她都是一个人,离开了君九夜,也是一个人,所以无所谓,既然逃不开,还不如留下。
至少,还有一个人在耳边一直吵,不至于会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