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地从他的身上坐了起来,又羞又恼。
她愤然地抬起手用力地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怒目圆睁,死死地等着江流生。
根本就没有人追,这个禽*兽!把她当什么了?
这样玩弄她?
就算他帮了她,也不应这样把她当做小孩子一样耍吧?
一想着刚才他用有人追来戏弄自己,傅茶茶就觉得心里有气。
“停车!我要下去!”傅茶茶随即伸手拍打着车门,示意让开着车的纪男停下来。
傅茶茶拍了好几次,都不见纪男停下来,她直接摁下窗户的开关,就准备探身出去。
江流生见状,连忙叫道:“停车。”
江流生一声令下,纪男随即把车靠在了路边停了下来。
傅茶茶随后瞪了江流生一眼,立即打开了车门匆匆地走了出去。
从车里走了下来,她突然发现包忘了拿,她又折回去。
刚一打开车门,便看到纪男一脸茫然地地望着她。
虽然纪男对她挺好,但是怎么说他们都是一伙儿的!
傅茶茶朝着他冷哼了一声,提着包转身就走。
“少爷?”纪男被傅茶茶刚才的那一冷哼弄得莫名其妙,他刚才正认真的开着车,根本不知道车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傅茶茶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你在这里等我。”说完,江流生也跟着打开了车门离开了。
剩下纪男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坐在车里,看着他们两人逐渐消失在眼前的身影。
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究竟是为什么,他挠了挠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
原本傅茶茶还气愤不已,可当她从车里走出来后,又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了。
她觉得很是奇怪。
难道她是受虐狂?
想到这里傅茶茶很是嫌弃地甩了甩脑袋,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将她拽了回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了过去,与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在生气?”江流生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一双眼里露着一丝歉意。
傅茶茶冷笑了一声,把手抽了回来,裂开嘴很假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
说完,她收放自如,立即收起了笑容,把自己的手从江流生的手里抽了回来。
她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
她一边走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傅茶茶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立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伸手抚*摸上自己仍然还挂着笑容的脸上。
“怎么了?”
突然江流生走了过来,傅茶茶一惊,就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一样,慌忙用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借着余光看着江流生渐渐走进的身子,连忙撒开丫子就往前跑。
天哪!要死了!她居然没有觉得羞耻,还笑了?
搞什么飞机啊?
傅茶茶很是难为情地咬了咬下唇,愤愤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脸,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减慢。
不知不觉,她已经来到了全市最高的大厦——江云大厦。
传闻中,这座大厦里有一个非常神秘的高富帅,他掌握着全国80%的经济命脉,据说他还很年轻,只是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