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原本就想着要转移慕容亦寒,没想到恰好你就来了,这可怪不得哀家了!”太后看着昏迷过去的容寻,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手中的佛珠不断的转动着。
毕竟深宫里,还是有诸多不便,容寻此前一进假山密室,太后就已经想到了此计。
借容寻之手,把慕容亦寒带出宫,而且还能活捉容寻,正好一举两得!
就是被人发现,那也是容寻的责任!
啧了啧舌,太后便笑吟吟地出了去,这密室中也只留下了容寻二人和方才的那个小宫女秋儿。
深夜的燕峰亭被笼罩在黑暗里,本就孤寂的萧条,更加萧条。
月色肆无忌惮地肆虐着这座孤寂被人遗忘的亭子,周围的枯树枝偶尔有禽类飞过颤抖几下,除此之外,寂静无声。
细看去亭中有一青袍男子,遗世而独立,恍若天地间就只他一人,高贵却又身在尘世。
“景王果然守信!”空气里传来一丝丝波动,慕容锦的眼睛睁了开正好听到声音。
面前之人竟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慕容锦呼吸一滞,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只见太后挥了挥手,太后的心腹便将慕容亦寒带了过来。
看到慕容亦寒面色苍白,昏迷不醒,慕容锦一眼便看出慕容亦寒伤的不轻,而这衣服也像是刚刚才换上的。
慕容锦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握着拳头,气息紊乱,“太后娘娘,既然我来了。您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父王?”
“景王殿下放心,哀家自会放了慕容亦寒,不过却并非是现在!”太后慈眉善目的看着慕容亦寒,冲着旁边的宫女点了点头。
宫女会意,从袖口中掏出一只紫玉瓶,打开其瓶口,放在慕容亦寒的鼻尖让其嗅了嗅。
不出片刻,慕容亦寒的眼珠转了转,这才悠悠转醒,一见到不远处的慕容锦,慕容亦寒眼里并没有兴奋之色,反而是无奈的挣扎。
眼前的这一幕,不用想,慕容亦寒也知道是什么情况,“锦儿……”
“慕容亦寒,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吗?”太后眉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威压,走到慕容亦寒身前,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襟,“怎么样?还打算继续耗着不成?”
任凭太后说破唇舌,慕容亦寒就是一个字也不说,连嘴也未曾张一下。
太后微怒,奈何慕容亦寒实在太过嘴硬,太后知道看来自己是不能从他嘴里这么简单就得到答案的,不过要是内点准备她怎么会让慕容锦出来见面呢?
“无事,哀家陪你们便是,哀家有的是时间!”太后阴桀一笑,挑衅地看着慕容锦,“只是哀家若是超过一个个时辰未曾回去,怕是景王妃的命就不保了。”
“哀家是有时间,不过,你们可就不一样了!哈哈哈!你们想耗,哀家便陪你们耗着!”这一尖锐的笑声,把周围枯树上的昏鸦都给吓走了,月光阴惨惨地照在太后脸上,好不恐怖。
慕容锦心底一颤,额上清晰可见多了几根黑线,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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