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大把的银子啊!
夜明珠将密道照的通亮,如白昼一般,可见究竟有多么让大数量的夜明珠,透过光,可以看见昨晚留在地上的血迹已经毫无踪迹,看来是清理过了。
三人齐齐通过石门,眼前豁然开朗。
除了空气里带着一些干燥,里面与地面上的那些庭院毫无差别。
红萼被安置在内院的小别院里,穿过走廊三人径直走了去。
亭台轩榭的格局甚是新颖,每一间屋子陈设也都不相庭径,风格迥异。
刚进屋子,月凤指了指屏风后躺在床上的红萼,“小姐,她刚服了药睡下,不知现在是否醒来。”
容寻点头,绕过屏风看着床上躺着的红萼,红萼面色还有些许苍白,眉一直深锁着,看起来很是痛苦一般。
“方才她清醒之时可有说过什么?”一夜过去,红萼定是清醒过,不然容寻也不会问。
月凤立马为容寻搬来了凳子,瞧了眼床上的红萼,“禀小姐,她什么也没说,不过看她的表情有些呆滞,些许是有些迷糊。”
忽地一阵好闻的薄荷味道飘入鼻间,洛千愁进来了!
果然,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后,接着便是一个难以遏制的激动声音,“师傅。”
好在洛千愁也知道这屋里有红萼在,声音也是刻意压制住了一些,不过即便是如此,也能看到床上红萼的眼珠子不安的转了转,眉紧拧成了一条线。
话音一落,洛千愁便出现在了几人身前,脸上的表情尤为丰富,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师傅,跟我来。”看了看屋子里的月凤和云袖,洛千愁的目光准确地落在了容寻身上。
今日的容寻一身粉色衣裙,外面披了一件刺金镏边粉色锦帛披风,青丝只用一根玉簪挽起,看似随意,却别有一番风味。
素淡,却不寡意。
雅致,又不失生趣。
如一阵幽幽清风拂过,冷清而孤傲。
淡淡抬眸,眉目间皆是言语无法表达出的风情,“月凤,您们二人在此守着红萼,我去去就来。”
说罢,素手微扬,便随着洛千愁一同出了屋子。
昨日洛千愁特意要其前来,再观其今日眉眼间的笑意,想必定是有事,而且是好事!
二人一同出屋,云袖对洛千愁和容寻这般亲密已经见怪不怪,可月凤却是一头雾水。
小姐不是要嫁给景王殿下了么?怎能与别的男子独处?
前些日子,容寻派月凤来顶云棋,月凤也是才知晓,这络瑛赌坊原来与自家小姐也有关系,却不曾想到洛千愁与容寻这般亲密。
当然月凤也不知其实这络瑛赌坊幕后的当家是容寻,只是以为容寻有这赌坊的一些分成罢了!
毕竟这般大的一间赌坊,说是一个闺阁女子的,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云袖,你说小姐和洛公子到底是何关系?”二人刚出屋子,月凤就看向了云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