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气中,容寻走到了摊位前坐下,随意拿了拿摊位上的几张纸看了看,老头也不在意。
“这位姑娘可是甲子年出生的?”老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容寻,目不转睛。
甲子年?
容寻翻着纸张的手顿了顿,这个老道士果然有两把刷子,容寻的确是甲子年生的。
但容寻还未回答,一旁的云袖就一脸兴奋地开了口,“老先生是如何知道我家小姐的生辰的?”
不止是云袖,就连容玉也愣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邋遢老道士,容寻是甲子年生的容玉当然也是知道的,可这老道士又是怎么知道的?
“姑娘身世多舛,又有奇遇,况且身旁助姑娘之人繁多,姑娘必会心想事成。但最近姑娘命犯桃花,须谨慎而行……”容寻什么都没问,老道士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反观容玉,容玉怎么开口,老头就是理也不理一下……
这就是差别待遇!
除了容寻,几人都没听懂邋遢老道士说的是什么,被老道士的这一番说辞搞的云里雾里的。
尤其是容玉是完全没听懂这老头说的什么,毕竟容寻的经历她们都不知道,自是听不懂。
不过容寻闻言,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笑了笑,“老先生真是深藏不露。”
这老头子故意摆个这么清贫的摊位,怕是少有人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吧!
“小姑娘不是要抽签吗?”老头子打了个哈哈,将装着竹签的小木桶递到了容寻身前。
容寻则是随意拿了一支签出来,递给了邋遢老道士,容玉则是在一旁看着,没有任何动静。
接过容寻递过来的签,老头这才收了目光,嘴里念叨,“冬日寒霜冬日凛,月壶酒樽空自醒。龙跃门前披霞帔,半日许终身。”
“小姑娘抽的这签本是下下签,可这签文译出来却是吉兆,真是怪事。”老头眉头锁着,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竹签上的字,若有所思。
仅仅是听老道士念了念那两句话,容寻也没明白话中究竟是何意,“老先生可否明说。”
“龙跃门前披霞帔,半日许终生。这签解出来的意思就是说姑娘不久后便要出嫁了,而且所嫁之人还并非是池中之物,但前面两句则是说姑娘这出嫁前还会遇到一些阻碍,也许就会阴差阳错嫁错人!”老头捏了捏白胡须,摇头晃脑地说着,那模样还真有几分教书先生的味道。
说完了,老头又小声对容寻说了句,“对了姑娘,本道再提醒你一句,今日行事小心。”
这句话只有容寻一人听到了,容玉嫌这里脏并没有走多近,老头又故意小声说的,容玉自也是没有听到的。
闻之,容寻只是若有深意地看了眼邋遢老道士。
今日容玉单独约容寻出来,容寻早便已经猜到这应该是容玉和刘氏事先计划好的阴谋,不过这邋遢老道士,连这个也能看的出来,倒真有些让容寻佩服了。
没准老头说的,不久她便要出嫁之事,还是真的,毕竟这世间之事无奇不有,能人异士还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