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抗拒,他冷冷地撑在她上方,一字一顿:“要我再重复一下你的职责所在么?”
“不是,只是我……”
她应该怎么跟他说,她可能来月经了呢?
但,刚才的感觉那么真实,而且小腹现在还明明有堕涨的感觉,她就算没有去洗手间检查,也能感觉到那处的温湿。
所以现在,她就算是想尽职也是不能了啊!
但,郁庭柯那时正处于慾求不满的状态,她说什么他似乎都没有耐心去听:“不是就什么废话也不要再说,我没兴趣听。”
“今天不行,真的……改天好吗?”
没有理会她的要求,他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忽而双臂一换,将她打横着直接抱起,转眼间,已是直直地压在了柔软的大牀上。
颈脖处,他鼻息间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她的神经。
那火热如熔浆的热意烫过她的唇,又烫过她的耳,那痒痒的感觉,令她止不住的哆嗦。
本该推开他的,毕竟,就算她再怎么清楚自己现在的职责,她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取悦他。
只是,他的温暖,他的霸道却让她根本就挣扎无力……
或者,就随他去吧!
反正男人和女人比起来,能接受的重口程度听说超乎想象,所以,就算她的身体再不方便,只要他不介意,她还是能履行自己的职责的。
只是,只是,只是……
心口处,有什么东西烫烫的,灼得她很疼,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温热的泪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直接滑进了他嘴里,尝到口中咸湿的味道时,郁庭柯整个人都停了下来。
身体,再度撑起来,他就那么沉沉地俯在她的身上,直视着她脸上的泪。
泪已迷了眼,可她还是委屈地抬首以望,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无比心酸地迎接着他的目光。
那种酸,那种疼,那种委屈巴巴的感觉……
郁庭柯的心中似有什么在缓缓的晕开,一圈一圈的,无边无际地漾动不止。
到底是不能承受她这样的目光的,他突然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晚晚。”
那一声,叫得低冷,暗哑的声线里裹了层不明意味的心疼,却还夹着几丝她读不懂的艰难与无奈。
郁晚怔了怔,只能傻傻的望着他的脸,傻傻地望着。
他低下头,看着她,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只用那浓得几乎能化出水的眸光,柔柔地望着她的眼:“告诉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不……不是。”
脱口而出的答案,当郁晚清楚地听到自己否认的声音,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郁晚心慌地别开脸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答案?
她明明是讨厌他的啊!明明是最讨厌他的啊!
怎么会?
“那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好像,来月经了!”
又是脱口而出的答案,但郁晚说出来时已忘记了什么叫羞耻,只是整个人都被自己吓到了一般。
为什么?
为什么她拒绝他的答案不是因为你是我堂哥,而是因为来月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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