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媚眼半眯,用一种让人几乎要发毛抓狂的声音娇滴滴说着,至于有没有恶心到别人她不知道,自己却是“呕”的一声差点吐出来。
房顶之上,正扒了瓦片一角,用力听着的某男,也气得差点吐血!
纳兰城听着看着,一口气憋住,脑中一片空白,他一脸青白红的变换着,耳尖烧得通红,真是要恨不得把她提溜起来打她一顿才好!
可偏是又打不得吧不得的哭笑不得道:“烟烟,你就那么讨厌我,讨厌到宁愿这么作践自己,都不愿意跟了我么?”
他压着她,只是单纯的压着,并没有动。
可他身体上的蠢蠢欲动,硬炽如铁,中间与她只隔着一个单薄的隔挡,她又如何不知?
身体不能动,她便笑得弯弯,用自己来恶心他,“是啊是啊,我就宁愿去做一个千人枕万人尝的下贱女人,都不愿意被你碰。这样,你可以满意了?”
她娇滴滴的声音依旧,如果这时候能动,她保证会一脚踹飞他,可她不能动,她就只有乖乖的。
媚眼如丝,让人想吐,她那么高傲,那么倔强,如今却为了清白不惜一切自毁,纳兰城咬了咬牙,低头看她受伤的脸,瘸的腿,还有废掉的手,嗓子一窒,终是长长的吐一口气,用一种恨不得能掐死她的表情最后看她一眼,又转为深深的无奈,与宠溺,“好了,我不逼你便是,你也不需自己作践了。这是解药,我放在这里,一会儿就好。”
指间放出一只玉瓶,拔了塞子放在她鼻间,瞬时一股辛辣的味道扑鼻而出,她嗅着,眼里慢慢的便噙了看不见的泪意。
她也是女人,她也会累。
纳兰城说话算话,起身离开,那缥缈的背影,伤神的一切,她随着视线看过去,心中诡异的竟有不忍?
可转尔想想,又沉了眸。
披着羊皮的狼,从前怎么就没有看清她?
正要打算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得快一些。头顶上一缕劲风打过来,她一惊,刚要努力躲闪,可奈何,身体不受控制,一声轻轻闷哼,只剩干瞪眼,看着房顶呼哧急喘。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又是谁?
门外“啪”的一声石子响,门口守卫的人耳朵机灵的转了出去看,就在这时,紧闭的窗子被人一把推开,一身黑乎乎的人影猫一般灵敏无声的窜了进来,屋里的灯烛一瞬间扑灭,烟龙贞瞪着眼睛气急的搜寻着。
嗷嗷!
这可真是被犬欺了,被犬!
水声哗啦,还有些热,指尖触了触,便又松了手,黑影悄无声息迈步上前,抱了床上的女人,一下就扔进了被下过药的浴桶中,烟龙贞一口气没憋好,差点给咽下。
她抓狂了!
尼玛!
就算是要杀人,给个痛快行不行?不让喊不让动,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屋里灯烛熄灭,水声哗啦再起,门外守着的人相视一眼,便也不进来,还以为大姑娘是自己沐浴了。
沐浴一事,他们又哪里敢进来查看?
不过还是隔着门板问一声,“大姑娘,你还好吗?”
话音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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