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缝中求生存……
覃炀想想这几个字,就觉得窝囊。
堂堂武将世家,开国元勋,竟然落到如此地步。
正应那句虎落平阳遭犬欺。
“你一直没睡呢?”温婉蓉一觉醒来,看见他一脸心事。
覃炀拍拍她,说没事。
温婉蓉枕在他胳膊上,糯糯道:“你怎么了?从见到钱祭酒回来就怪怪的。”
覃炀叹气,什么都不想说,有一下没一下拍她的背,叫她最近少出门,说燕都不太平。
温婉蓉低头说知道。
她不傻,从发现钱师爷摇身一变,变成钱祭酒的时候,就知道有些事躲是躲不过。
世人都说多事之秋,可今年的秋天还没来,烦恼就接踵而来。
温婉蓉犹豫片刻,对身边人提议:“覃炀,要不,孩子先不生了,把这段时间度过去再说。”
覃炀立刻皱眉,不满道:“什么不生了?说什么屁话?!嫌老子没能力保护你们娘俩?”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温婉蓉不想惹他生气,耐心解释,“钱祭酒的事不知要闹多久,我怕又像上次一样,遭人陷害,最后害了孩子。”
提及流产,覃炀本就心情不好,这下更不好,一下子坐起来,声音沉沉:“老子疏忽一次,没完没了了?!你以为老子不在乎啊!”
他说着,起身下床,懒得理会温婉蓉,跑到外面摇椅上睡。
温婉蓉穿好衣服,跟出去:“我是防微杜渐,大人怎样无所谓,可大夫告诫我,再滑胎一次,只怕我将来想生就难了。”
覃炀哼一声,不说话。
温婉蓉说出担心:“难道真要我抬妾进门,给你生儿子?”
覃炀听这话,睁开眼,要发火:“温婉蓉,你他妈除了天天防止老子玩女人,脑子还装什么?”
温婉蓉被吼的莫名其妙,蹙了蹙眉头:“我是为你好,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赖。”
覃炀一下子站起来:“老子就听不出好赖!你是为我好,还是打心底不相信老子?!”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温婉蓉觉得她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覃炀烦了:“什么叫爱怎么想怎么想?!老子想错了?!”
温婉蓉正话反说:“你没错,你都是对的!什么时候错过!”
“你跟老子冷一句热一句有意思吗?”覃炀开始较真,“你不就怕老子又像上次一样,害你流产!”
既然翻旧账,温婉蓉再不想容忍他的坏脾气,责问:“难道上次不是你害的?!”
针尖对麦芒,覃炀的火烧起来:“怪老子?!不是你蠢到处说,至于吗!”
温婉蓉据理力争:“我哪有到处说?!”
覃炀继续指责:“你管住嘴,什么事都没了!儿子也没事!老子的长子给个姨娘陪葬,还成老子的错?什么东西!”
温婉蓉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小娘?!”“瞧不起又怎样!你小娘比儿子重要?!”覃炀发飙,脏话连篇,“你他妈喜欢小娘,生完儿子去陪她啊!妈的!你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怀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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