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好。”覃炀没商量。
他想小绵羊胆子越来越大,还敢瞒他?
温婉蓉见他不放她走,索性不走了,在游廊边坐下来,一声不吭低着头,把瓷片翻来覆去地看,也不和覃炀说话。
“你告诉我原因,我就放你过去。”覃炀也在游廊里坐下来,痞痞凑过去。
温婉蓉很不高兴瞥他一眼,就是不说话,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神情。
结果,两人就这样谁都不跟谁讲话,坐了近一个时辰。
温婉蓉睡眠不足,精神不大好,游廊里晒不到太阳,阴凉地寒风贯久了,连打几个喷嚏,没过一会就开始发冷。
她整个人在打颤,冷得难受,决定不跟二世祖赌气下去,起身要回屋。
覃炀完全状况外拉住她:“你想走就走,你想留就留?”
温婉蓉确实不舒服,她求他:“我好冷,你让我进屋好不好?”
说着,她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觉得脚底发软,一个趔趄,要不是覃炀眼疾手快扶住她,就直接栽下去。
“温婉蓉,你没事吧?”覃炀发现小绵羊脸上透出不正常的驼红,伸手探了探额头,啧了声,“怎么发烧了?”
“我也不知道,我从刚才就觉得冷。”温婉蓉浑身发冷,嘴唇都在抖。
覃炀一把把她扛起来,快步回屋:“老子说你死心眼,你还不服气,宁可坐着吹冷风吹发烧,脑子也不带转弯。”
温婉蓉听着一句话不说,着实没力气跟二世祖计较。
进了屋,覃炀把她放到床上,把两床厚被子给她盖上,又叫人熬碗姜汤来,给小绵羊发发汗。
“你说你一天到晚能干吗?除了找麻烦,就是蠢。”覃炀一边给她冷敷,一边数落。
“你让我过去,不就没事了。”温婉蓉头昏脑胀,浑身一会热一会冷,难受至极,开始回嘴。
二世祖理由也多:“你告诉老子,老子不就放你过去了!”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小绵羊的错。
她都病了,他还一个劲责难。
“你真的好讨厌。”温婉蓉把头上的棉布拉下来,有气无力丢到一边,“我蠢,我麻烦,你让我烧死算了,还说什么呀。”
换以前,覃炀早就开骂,现在他不想骂,相反贱贱的,觉得小绵羊发脾气很可爱。
“你烧死,谁跟老子生儿子?”二世祖笑起来,重新把棉布浸湿给她冷敷,“喝完姜汤,发汗,睡一觉,醒来我背你去祖母那边。”
见小绵羊不理他。
二世祖斜她一眼:“老子去花厅喝茶,不听你说话行不行?以为老子多稀罕。”
温婉蓉这才乖乖配合,一觉醒来,已经未时末。
她下意识喊声覃炀。
覃炀在床边坐下:“醒了?”
他摸摸她额头:“退烧了。”
“感觉好些没?”他问,又到杯热水,喂她一口口喝下。
温婉蓉点点头,坚持要起来:“覃炀,你现在背我到祖母屋里去吧,我坐一会就回,不会耽搁太久。”覃炀看她非要去,没勉强,里三层外三层像裹粽子,给她穿两件厚棉袄,然后披上披风,最后他把大斗篷穿上,把温婉蓉罩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