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术也竟烂的如此一塌糊涂,难怪始终无望成功突破。庸医,庸医,就是个庸医……不行,我找他去!”
噼里啪啦一顿抢白,半点不给何夙插话机会的如此一番说完,柳阔海转头就要急步出去。
“你给我站住!”何夙好气又好笑的一声清喝,将面露不解很是焦躁的柳阔海喝住,继续道:“老爷,都四十出头的人了,你就不能稍微稳重些吗?”
说到这,何夙又再狠狠白了眼柳阔海,“不是坏事,不过……是不是能算好事,一时却也有些不太好说。”
事关宝贝独子,柳阔海哪里有那么好的耐心,忙急急追问:“什么啊,话能说的明白些不?夙娘,你这是要急死我啊你!”
何夙却不紧不慢的自顾继续:“争儿自打出生起,便患有极严重的‘闭魂之症’,这是父亲还在世时,动用多方人脉关系,请了不下三四位蜕凡境高人联合诊断后的最终结论。也因此,争儿他自小到大,除坚持以争(狰)作为自己的名字之外,其他无论什么,可以说都不多么在意,甚至在他眼中,能给出个特别些反应的事务都很少。”
“无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争儿也是自小在我身边看着长大的,这些我又不是不知道。”柳阔海摸不着头脑的接口。
“以前自然是这样,不过,经过三天前那次……之后,却是明显的有所不同了。”提到三天前事关自己两个情同姐妹贴身女侍双双玉陨之事,何夙目中又是隐隐水雾泛起。
深知主仆三人感情至深的柳阔海,体贴的揽住何夙柳肩,缓了缓才继续又道:“夙娘,你说争儿不一样了?具体说说。”
何夙缓了缓情绪,接道:“争儿经此事后,反应明显比之前是要敏慧了太多太多,比如,这几天,每次我进去,他都会第一时间喊我娘亲,亲切的首先与我招呼,这种情况,虽说以前也不是半点没有,可却往往十次中有那么一两次主动叫人已是不错,频率与这几天却是断无半点可比性。”
“再有,更明显的,争儿目中神采亦比之以前,明亮了太多太多,以前他目光总是散散的,甚至没几次会汇聚集中在某个人或某件事物上,但最近这几天,无论我和他说话,还是拿什么东西给他,他都看的非常仔细,目光炯炯有神的呢!”
听到这,柳阔海当即大喜过望起来,满脸欢欣的连道:“哦?这都是真的?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这么说,咱们争儿,终于好了?终于如当年几位高人说的那般,此‘闭魂之症’无药可医,但只要我们耐心陪伴、时时关怀,却也说不定哪时便可无药而愈,我当时还以为他们这都只是安慰敷衍我们的托词,没想到,竟真的有如此一天,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争儿终于可以和别人正常相处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明明修行一途上没什么特别天赋,却偏偏除武道一途外,再旁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也不参与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