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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终于再见到你了。”李妈妈颤颤巍巍的伸出已经完全变形的手指,似乎想要去抓住她,可是伸到一半,羞赫的收回了手,“老奴的手,脏。”
徐菲菲把李妈妈安顿在墨园,让人悉心照顾,兰青和紫原没有什么大碍,倒是碎月受了重伤,在修养,回来后徐菲菲就没有再见过碎月。
把嫁妆清单前后详细的看了看,发现这嫁妆真的是非常的丰厚,丰厚到她的那点陪嫁之物与之相比,简直连一根毫毛也比不上。
“怎么谢本王?”储物间门前,千仞双手抱胸,冷冷的脸上,眉梢飞扬,漫不经心的问,“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徐菲菲扫了眼千仞,淡淡的扬了扬清单,“给我休书,这些全部都是你的。”
“做梦,当好你的王妃,制衡住端木佳,否则这些嫁妆和李妈妈,本王能要来,也能毁了。”千仞扔下这句话,扭头走人,冷冽的语气,怎么也无法让人忽视这话的认真程度。
徐菲菲对着他的背影,磨了磨牙,该死的男人,她一定要想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看着这满屋的物品,徐菲菲眼中亮光一闪,离开他是必然的,但是离开的那一天,这些东西带不带的走,那还说不定,把这些死物变成活物,方便携带,或者打上她的标签,无人撼动,那千仞就奈何不了了。
能方便携带的就是银票,能打上她的标签的,就是地契或者固定资产。
于是,徐菲菲开始让兰青和紫原把这些东西,逐一拿到外面卖掉或者当掉,换成银票存入最大的钱庄,再让陈胜媳妇去购买土地和房屋。
就像疯了一样,不到十日,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鬼才王爷的徐正妃,在低价贱卖嫁妆,疯狂购置土地、宅子和商铺,而更让人疯狂的是,有个神秘买家不计一切的在收购,任何人想要跟其争,就会接二连三遇到倒霉事,就差把命搭进去。
京都之地,寸土寸金,再多的财物能买下的都有限,更何况是低价出售。不过,这么大的动静,千仞愣是没有吭声,而徐菲菲对此虽然诧异,不过也乐的不被人找麻烦。
“都买来了?”长风别院里,千仞看着桌子前如山的奏折,一边批阅一边问。
苗立峰颔首,“回王爷,一样不差,除了地契和铺子、田宅之外,所有徐王妃贱卖的物品全部都在这里了。”
千仞顿了下,放下手中的折子,“可检查过?”
“检查过,没有任何藏宝图藏在其中的迹象。”苗立峰汗颜,觉得自己办事不利。
千仞转动脖子,发出骨头关节的咔咔声,勾唇,“无妨,徐云泽十几年都没有找到,本王比他更有耐心。”
苗立峰松了口气,“王爷,右相已经动了,他的党羽纷纷施压,端木王妃现在是否到了亲自上门接回来,入住王府的时候?”
“去接吧。你去就行了。”千仞从衣袖中拿出印鉴,放在手心里把玩,“印鉴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自从那两个黑衣人被擒住后,再也没有形迹可疑的人接近徐菲菲,或者打听印鉴的消息。
就像印鉴的主人不在乎这块印鉴,把它遗弃了一样。
但是千仞很清楚,这印鉴的重要性,其主人绝对不可能就此放弃找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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