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刚才的事情,还有待推敲,到底是谁出的手,还有永宁侯府怎么会知道她的行踪,是偶然路过,还是事先就准备好的?
这些她都不知道,不过她知道永宁侯府是跟她结下梁子了。
徐菲菲目露凶光,遥望了眼马车消失的方向,眼神深不见底。
“小姐,来了,李师傅来了。”兰青轻扯徐菲菲的衣袖,指指不远处穿着灰色衣衫的老者,老者已经半头白发,精神倒是很好,一双眼睛不怎么秽浊,有着岁月沉淀后的厚重。
“李师傅好,烦请你帮我打开这两间店铺的锁。”徐菲菲客客气气的说,看到李师傅犹豫并不答话,从袖口中拿出两张地契展开,“李师傅请放心,这是我自己的铺子,您瞧。”
李师傅仔细端详了地契,这才笑眯着眼说,“小姐勿怪,老朽也是怕出什么岔子。”
“我明白,李师傅且再稍微等等,为了不惹麻烦,我特意让人去请了衙役过来,做个见证。”说着,就听紫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姐,我请了衙门的王铺头过来。”
衙门的人经常在西大街上走动,李师傅在这条街上也呆了几十年,跟王铺头也是认识的。
李师傅笑着说,“有王铺头在,做个见证最好,您且看看这地契,若是没问题,老朽就给这位小姐开锁。”
王捕头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他接过地契认真的看了两遍,对了对两间地铺的位置,点点头说,“没错,这地契没有问题。不过,小姐,敢问您这里的掌柜呢?怎么不叫他来开门,我记得这里的掌柜是叫张楠?”
徐菲菲笑着说,“王捕头记性真好,张楠是我的两家铺子的掌柜,不是前些日子刚添了大胖小子吗?我想让他好好在家陪陪媳妇孩子,可能是高兴过头了,把钥匙弄丢了,羞愧的不敢来见我,我也不忍苛责他,想着麻烦就麻烦点吧,这才劳烦王捕头了。”
衙役王捕头但笑不语,就是不说让李师傅开锁。
徐菲菲眼珠一转,对兰青使个颜色,兰青很是机灵,从袖子中掏出一锭银子,上前塞给衙役,嘴巴极甜的说,“王捕头,这大热天的劳您跑一趟,这是请您喝茶的。回头我们小姐的铺子重开了,还请王捕头多来坐坐。”
王捕头这才笑逐颜开,笑眯眯的说,“好说好说,李师傅,快,给小姐开锁吧。”
“好嘞。”李师傅拿起工具箱,走到门边,熟门熟路,一盏茶的功夫就把锁打开了,只不过打开的锁就不能再用。
“谢谢李师傅,还要劳烦李师傅再给我配两把好锁,工钱我一起结算给您。”徐菲菲说完,推门踏进铺子里,铺子里灰尘很厚,几乎可以在放布匹的木架子上写字,三面墙壁都摆满了架子,可是架子上却空空的,只稀疏的摆了三两匹粗布。
再看旁边的水果铺子,里面同样空的不像话,只有几个坏掉的橘子散落在地上。两间铺子,张楠当真是给她败的干干的。
“小姐,张楠太不像话了,什么都没有剩,让小姐怎么继续营生?”紫原气的抱怨起来。
徐菲菲冷笑一声,“无妨,我来想办法。”这哪里是张楠拿的,分明是她那个二妹的杰作,加上刚才马车挥鞭,她都想说那是什么妹妹,根本就是仇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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