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膺听着白若真这么说,眯着眼睛转头看向了顾天晴,顾天晴并不看荣膺,她的面容冷漠,仿佛在讽刺荣膺是没事找事。
或者说,顾天晴根本不相信他。
白若真的性格,荣膺岂能不知道?
白若真的记忆没有那么差,她这样说,肯定是有鬼。
越是说不记得了,越是让荣膺开始有了怀疑。
荣膺到现在才了解原来顾天晴并没有无理取闹,而是应该实实在在有一些事情发生,这些事情是当年他没有洞察到。
或者当年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因为被顾天晴闹得有点疲惫,所以荣膺觉得顾天晴当时闹分手应该还会再回来。
可是荣膺失策了,闹了分手后,顾天晴没有再回来,这让荣膺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他一直觉得顾天晴一定会回来的。
自尊和骄傲让他没有办法去找顾天晴,所以至此以后他也没有再去联系顾天晴。
总之当年的事情有些不了了之,天晴对荣膺来说在那个时候,并不是唯一。
其实到现在,如果没有孩子,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再见面是不是会有纠缠。
但现在,当荣膺面对顾天晴油盐不进的时候,他才真正的觉得,自己做了孽。
电话那边的白若真还是装傻的样子。
荣膺对着电话道:“白若真,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想不起来,我可以帮你想起来,我荣膺想要做的事情没做不成的。”
白若真的声音一顿,有点走音,道:“荣膺,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你可以帮我想起来,没关系的,我可以配合你。”
“好,我们再联系。”荣膺也没有再问什么,挂了电话。
顾天晴立刻自嘲的笑了一声。
做戏!
她冷冷地看了眼荣膺,指着门口,沉声道:“请你立刻离开。”
荣膺眉头紧蹙,看向天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能会不相信我不知道当初到底白若真什么事情,不过我会调查清楚。但是,在我走之前,我必须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至于你说的要你的命,我真的非常的冤枉,我没有。”
顾天晴觉得荣膺也许只是想要荣念,所以才会这样演戏。
当年他跟白若真亲在一起可是不争的事实。
她现在看到荣膺解释,很是反感。
“荣先生,你当年倒是还可以敢作敢当,怎么过了几年,忽然变得这样爱演戏了?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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