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倒也是!”惊蜇点点头,“要说世间最无情的人,当属王者!所以,庄主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才慢慢看透的!他唯一在乎的,就是你小子!可你小子?似乎更在乎美人哦?”
“哄鬼呢?我爹在乎我?”跟他聊会儿天,龙藏心情好多了,白了他一眼,双手枕在头顶,望着夜空说,“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把我甩在萨满之地好多年呢!”
“呵呵……”惊蜇笑了笑,也不再多作解释,“走吧?回去吧?老爷该担心了!”
龙藏长出一口气,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风华殿
千羽每天和母亲一起学做女红,玉瑶手把手的教她,“女人的一生啊,会经历很多,但是真正的重生:是在她当上母亲那一刻,所以呢?羽儿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给自己的孩子做衣服!”
千羽学得很笨拙,她甚至不明白,宫中有的是宫人,这些活儿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娘?我不明白!宫中有最好的绣娘,我为何要学这个?”千羽又一次扎了自己的手,泄气的将布料丢掉。
看她吸着手指,玉瑶虽然很心痛,但是不得不狠下心来,“这个问题呀,在你当上母亲那一刻?你就会明白了!”
“可我现在……哎哟?好痛!”一不小心,剪刀的刀尖又戳了手,千羽嘟起小嘴,回想起蓝枫的亲昵,脸上浮现一丝霞光。
玉瑶将布料放到她手中,什么也没多说。关于和亲的决定,这些天,她怎么说怎么劝,羽儿都听不进去,老给她打岔,幸好蓝枫公子另有一手准备!
月梦楼
思念如决堤的洪水令他日夜难安,蓝枫每天借酒浇愁,坐在窗台上,寒意侵透华服而不觉寒冷。
早晚的寒霜冷得让人颤抖,纷纷扬扬洒了几天的大雪,看着雪花如千万根鸟羽般飞翔,他更思念那个叫“千羽”的美人。
“大人?南宫大夫又来信催问这边的情况了,”紫雀进来报告时,蓝大人正醉眼迷离的看着窗外,一只脚吊在外面,身体斜斜依靠在窗棂上,随时像要掉下去一般,神情颓废至极。
紫雀上前替蓝枫盖了件衣服,想扶他下来,他转过头时,眼睛血红,却又淡淡的问:“公输端死后,是谁接替了他的位置?”
紫雀暗暗吃惊,他的精神这么遭,语气却丝毫不显含糊!
再看他衣衫凌乱,酒水浇了一身,湿湿的衣角被冻得僵硬,推开自己时的手冰凉,那只冰蚕蛊王游走到他的手背上了,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流,他高深的内力以前就见识过。
眼下,他的功力肯定又提深了一层!
“回大人,是、是鬼老爷子!呃……”紫雀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木堂主与他发生了一段小故事,所以木堂主就非缠着卓堂主要人!卓堂主只好把鬼老爷子给了她!老爷子死活不乐意,但是经不住木堂主的软硬兼施,这不?还没熟悉公输门主留下的一大摊子事务呢?所以……”
“废话这么多,你不累么?”蓝枫一仰头又喝起酒来,紫发上什么时候结了一层冰霜。
紫雀很担忧又心痛,伸手欲要扶他,又缩回,“呃——南宫长万、南宫大夫他、他说如果大人不愿意继续合作?那么宋国那边的地盘,也就没有经营下去的必要了!”
紫雀支支吾吾的说,拿眼瞧过去,见他根本没有在听,依在窗台上,居然睡着了。
他慢慢靠近他,发现大人的左手掌有道深深的伤痕,用丝巾缠着,浸出的血竟然和着一层浅浅的冬雪凝固,也许正是浸入骨髓的寒冷?才让大人心中的痛好受些吧?
那只冰蚕蛊王用自己的寒冰之气,凝结了流泄出去的气流,像个贪婪的婴儿一般,舔食他手心的血迹。
大人的血液腐蚀性,但这只冰蚕蛊王,似乎能克制火毒?很快,紫雀发现它的力量还是不够的!
睡熟后的谷主大人,内力不受控制,火毒自然也像没有管教的野孩子……
此时,他并不担心大人会冻得生了病,大人体内的火毒,只有被寒冰压制才不会发作,他的身体常年冰冷,是因为练寒冰之泪和冰蚕蛊王的缘故。
羽公主不再见蓝枫,大人闯进宫里好几次,每次回来时的神情都很失落,他便猜到大人没有见到羽公主。
一个多月以来,大人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在他和寒鸦跟前仍旧装作没事一样,但是他和寒鸦却能感受到他沉默背后的心痛。
紫雀拿了件厚厚的狐皮给他盖上,将火盆挪近他一些,坐在一边等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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