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玉兔站住,没有回头,“你有证据的话?直接拿给狼少主便是!在这里废话?”
证据?他哪有?妖蛇碰了一鼻子灰,摇摇头也带着手下去另一边。
狼少主将整个王宫转了一圈,与妖蛇会合时,正好卧虎也从风华殿那边转过来,“狼少?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事很蹊跷,不知当讲不当讲?”卧虎对狼少主说。
“什么事?说?”龙藏眼睛四处观望。
卧虎手一挥,示意手下们继续去巡逻,这才说:“去年公主出事之前,我曾见到温羊与兰公主在祈兰殿附近,当时隔太远没听清他们聊什么,也没把这事在放心上,温羊背叛一事才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祈兰殿,姬兰母亲慧夫人曾经住过的宫殿,她去世后,姬兰名义上养在文姜太后膝下,但是仍旧住在祈兰殿,由乳娘们照顾。
“怎么现在才说?”龙藏恼怒的低吼。
龙藏的确看见过几次,兰公主招手温羊,示意他靠近,也不知她要他去做什么,只当是主子要仆人打些下手而已,他也没放在心上。
“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妖蛇差点尖叫,猛一拍脑袋,又很快捂住嘴巴,“夫君你说的这种情景?我也遇见过一次!”
“贱人?再这样称呼?我掐死你!”卧虎训斥他。
“哟?我好怕怕——”妖蛇躲到狼少主身后去,“狼少?他又欺负奴家啦?”
龙藏可没心情听他们打情骂俏,闪身退到一边,“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打闹?是嫌鞭子挨得轻、打得少了么?”
“哦!”妖蛇这才端正态度,“有一天,我听到兰公主和温羊在长廊下说话,出于好奇,我只听见了后半场。”
“是什么?”卧虎和狼少主齐声问。
妖蛇干咳一声,清理嗓子才说,“我听见公主很生气,说什么‘别以为本公主没了母亲,就可以任人欺负?你的所做所为,庆哥哥知道么?我不声张,并不代表我软弱!’然后就听见温羊在笑,笑得挺诡异,当时,我以为只是庆父公子和兰公主之间有点什么小矛盾……”
这又关公子庆父什么事?哦,对了,温羊是庆父派来的奸细!
“说重点?”龙藏斜他一眼。
“呃——好吧?之后听见温羊说:‘公主想要的,在下都帮你做到了,你的眼中刺——羽公主,这些年也没少被你欺负啊?怎么说在下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么?’然后兰公主就生气的走了。”
“听你这意思?他和兰公主之间,一直有扯不清道不明的纠葛?”卧虎问。
龙藏点点头,也回想起来了。
有一次,从温羊的袖中掉出一块丝巾,那是公主夫人们才配用的丝绸料子,温羊以为没人看见,迅速捡起来藏在袖中,但是却被敏锐的狼少主看见。
龙藏没有声张,毕竟?护卫们喜欢上某位公主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他们都知道分寸,不该跨进去的底线,绝对没有人去碰!只能心里想一想而已!
“有这可能!”龙藏点点头,“兰公主一定是抓住了温羊的什么把柄,温羊也抓住了兰公主的什么秘密,二人既互相利用又互相胁制!”
所以?清水殿的闯入者,很可能就是温羊故意放进去的!或者说温羊背后真正的主人,根本不是公子庆父?而是那位闯入者!
兰公主也有一分参与!兰公主与羽公主不和,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羽公主名声败坏,那是她最乐意看到的结局!
“那我们怎么做?兰公主可是君上嫡亲的妹妹!”卧虎这意思也很明显:兰公主和羽公主二人,与君上的血统有明显区别,孰轻孰重?这不是明摆着么?
“先不要声张,静观其变!只要不掀番王宫,让她们打闹去?”龙藏淡淡回答,“平静的水面,香饵之下,往往隐藏着利勾!谁是那个放线之人?谁又是将被钓起的大鱼?温羊背后真正的主人,才是我们要去发现的目标!”
狼少主这意思?妖蛇和卧虎对望一眼,明白了。
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无形又凶险激烈,只要不伤及体面和王权,该睁一眼闭一眼时,就保持沉默算了!好在温羊已经死了!
温羊背后后的主人?显然不是公子庆父了?
圣贤阁
龙藏在宫中巡逻一圈之后,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回到君上的书房当职,圣紧阁是鲁庄公姬同的书房,他每晚必要看书到三更时分才睡的。
“你的伤怎么样了?这么快就来当职么?有他们十二人在,你可以放心的休养!”一见到他,鲁庄公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