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错了?
他知道易无情这个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断袖,问题是,他的属性,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怎么这会儿……
顾知墨的表情也有点窘,“无情,你这么介绍,还不如我自己开口。”
好端端的,介绍一下名字不就成了。
“害羞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男人。”
顾知墨一窘迫,易无情反而不害羞了,揽住顾知墨的脖子,一本正经,“我家的。”
“行行行,你家的,欺负我这个单身汉就对了。”
王权月初轻笑着摇头,“你真的打算隐居山野?你自己一厢情愿,倒是问问你家的,我这王权国虽然小,可丞相尚书任你们挑,在我这王权国,你们照样能安稳生活在一起。”
易无情摇头,“不了,在其位要谋其职,这么多年了,累。你好不容易夺回王权国,别总这么吊儿郎当的,又没人帮你管着。”
这个王权月初,和他自小就是好友。
当年,他这个流离失所的孤儿,遇到了同样流浪的王权月初,两人一见如故,相互扶持,度过了三四年的流浪日子,不过后来,王权月初要南下去边境,而他,则被前丞相,带回了丞相府去。
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他早就失去了王权月初的消息,直到他当上丞相,直到迟子慕为北冥寒封后,宴请了各小国的皇帝,易无情才一眼认出来,王权国的皇帝,正是自己当年的昔日好友。
这边境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让王权月初办出来的,如今要解决,自然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算了,说不动你。”
王权月初嘀咕了一句,“我这就让人把吞下的那一小部分军队,放回去。”
易无情勾了下唇瓣,“谢了,兄弟。”
在他的眼里,迟子慕和迟子墨这样同父异母的兄弟,甚至都还没有眼前的王权月初来得可靠,到底是同甘共苦过的人,王权月初的事情,他都知道,而自己受过的苦难,磨难,乃至身世,王权月初也一清二楚。
“言谢见外,哼。”
王权月初轻哼一声,“你去溜达溜达圈好了,我想和你家这位说点话。”
这话一出,易无情的表情,顿时有些莫测,“说什么?”
“说点话你都能吃醋?”
王权月初叹气,“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断袖,不会看上你家知墨的,安心去溜达你的,让我认识认识你家这位,还不行?”
若是换作别人,易无情是一个都信不过的,偏偏是眼前的王权月初,易无情倒是放心的很,再好奇,也按捺下来,乖乖的出了军帐。
看着易无情离开,王权月初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渐渐变成了严肃,“墨王爷。”
顾知墨的心底,咯噔一声。
他有种预感,王权月初要和他说的,绝对是很重要的话。
顾知墨沉了沉呼吸,“有什么事情,王爷但说无妨。”
“好,既然王爷这么说,我也不客套。”
王权月初直接了当,“王爷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