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北冥月和西城诀害得,他被逼着一步一步的走向地狱,都是被西城诀和北冥月设计的,那么,只要将这两个罪魁祸首解决了,南宫衍就会因为邻国太子死于南萧城而焦头烂额,无心管风昇的事情,只要南宫衍不重视,那么他就有把握,将事情的真相全部掩埋!
等到那个时候,他挨过风声,就可以重新崛起了!
“……就按照你说的做。”
风烈眼色漆黑漆黑的,手掌比作刀子,狠狠朝着空气一切,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等会你便下令,让人盯着他们,这两天,找个机会杀了他们,转移皇帝的注意力,就可解除我风府的危机!”
他手上早就沾满了不少血腥,如今……再多两条命,又有何妨?
只要能让他稳固自己的位置,他什么都敢做!
“是,老爷。”
管家应了声,两人又窃窃私语了一会,这才分道扬镳,管家避人耳目,退下去去吩咐他们的暗处势力了,风烈却是在原地站了会,才慢慢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关上书房的门,风烈快步走到书桌前,撩了袖袍,熟练的转动书中上的笔架。
吱呀呀的轻响几不可闻,笔架缓慢的旋转着,直到书桌上出现一个有毛笔大小的洞,笔架一震,挂在上面最小号的狼毫毛笔正好被震下来,准确无误的落在小洞里,笔帽上的玉石嵌入了圆形的凹痕,咔嗒一声,触动了最终的机关。
看着书架后缓缓旋出的暗门,风烈眯了眯眼,走了进去。
书架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暗道里伸手不见五指,风烈却轻车熟路走得飞快,到了暗道的尽头,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在玉石的墙壁上摩挲着,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把手,用力一拉,眼前的玉石门被开启,露出了其中的玄机。
玉石门后别有一番天地,偌大的玉床置于室中,金丝织造的床帘松松挽着,挂在床架边的金钩上,上好铁松木制成的桌案和椅子放置在角落,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似乎很久没有人去坐过,供台上的香炉冒着袅袅青烟,一抹淡淡的松木香气弥漫在鼻尖。
风烈走了进去,看着侧卧在床上,百无聊赖翻着书的人,眉头微蹙,轻轻的开了口,似是怕自己声音太大,吓着他,“暗儿,你今日感觉怎么样了?”
如果此时,风夫人和风昇都在这里,看见了玉床上半躺着的男子,一定会惊慌失措的惊叫起来,因为,躺在床上的男子,有着一副和风昇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面容!
他,是风昇的孪生弟弟,风暗。
“父亲大人,暗儿这副残败的身躯,不过是日复一日的拖着日子罢了,能好到哪里去呢?”
低低的声音里含了抹颓败,床榻上的人有着与风昇相同的面容,却分明要更加苍白虚弱,薄薄的锦被盖在他的双腿上,清晰的显出双腿的形状。
他的上身明明是侧躺,可双腿却像是两条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