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昇自己浪荡不羁,去醉花楼惹了一身腥,才惹得风烈被皇帝迁怒,害得他们想出来的办法报废掉,怎么这会儿,风烈都把黑锅扣在他们身上了?
这锅太黑了,他们不背!
风烈正在气头上,这群门客又都是鬼机灵的,谁也不愿意先开口当出头鸟,都站在原地当雕像,这一阵沉默下,风烈越发气不打一处来,议事厅里的茶盏桌案都被他摔了个遍,像个泼猴似的又打又闹,“老夫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给老夫滚出去,都给老夫滚出去!”
这话一出,门客们不干了。
在风府当门客,有很丰厚的俸禄,他们每天都不用做什么事情,只要偶尔听风烈抱怨下其他的臣子,再拍拍马屁吹吹耳风,每个月就能拿到一笔足够他们挥霍的钱。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受了风烈的气,却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每日悠闲至极,还能按时拿钱的铁饭碗,谁不要?
其中一个门客硬着头皮开口,“风相,原本我们的计划是没有问题的,是风公子出了那样的事情,实在是横生枝节,影响了我们扳倒云家的进程啊!”
“混账!”
风烈怒骂一声,手中的茶杯凌空飞过,准确无误的砸到了开口说话的那个门客头上,碎片四散飞溅,门客的脑袋当即就破了口,浓稠的鲜血顺着鼻梁流下,那门客却是个晕血的,抬手一摸,只见粘糊糊的全是血,顿时惊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儿身份尊贵,也是你一个下贱之人敢指指点点的?”
见那个门客晕了过去,风烈余怒未消,愤愤的骂了一句,其他的门客见状,越发的不敢开口了,整个议事厅安静的惊人,气氛正僵持着,外头一个下人跑进来,脸色苍白,朝着风烈禀告,“不好了,老爷,那兵部尚书又找上来了,还是要拜访大少爷!”
兵部尚书?
“该死的,这老不死真闲!”
风烈愤怒的咒骂了一句,“回了他,就说少爷还和盆友出门在外,不在府里!”
“可是,老爷,中午尚书大人过来的时候,您也是这么回的!”
下人为难道,“尚书大人已经说了,上午他过来,我们府上说,少爷不在府里;中午他过来,少爷还是不在府里;下午过来,少爷依旧不在府里,这都晚上了,少爷若是不在府邸上,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
兵部尚书,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等这风声过去了,看他怎么把这老不死整下台!
“就这么回!”风烈脸色漆黑如泼墨,想了想,“再差人去看看,铃儿那边可有消息?”
“老爷,风贵人那边,可能,可能不用指望了……”
下人的脑袋压得更低,“小的刚刚在府邸外,听,听人家说,那醉花楼的头牌洛画也中了毒,已经被西潭药阁的医师治好了,西潭药阁有解药,眼下,整个南萧城的人都在盯着我们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