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在大会开始的当天,那场面定然会热闹非凡!
然而,在比武大会到来之前,萧流涟住着的沁香阁却更加热闹!
“庄主,龙虎门的门主前来拜访,想要知晓,比武大会魁首可得云隐神医救治一命的奖励,可是真的?”
“庄主,暗隐帮的帮主差人来问,云隐神医除了给出魁首奖励之外,可还接受重金出诊?”
“庄主,苍雨门的副门主和二堂堂主抬了他们门主等候在沁香阁外,欲求云隐神医出手医治他们门主……”
诸如此类的拜帖和上门请求简直不计其数,萧流涟的手下收拜帖也是收到手软,可是将拜帖和那些人拼命塞进怀里的金银珠宝带到云隐居住的厢房前,云隐神医却永远都只有一句话回答——
“不治!”
“不治!”
“打死都不治!”
于是乎,偌大的沁香阁里,萧流涟坐在大厅,看着堆成山高的拜帖,还有其中夹杂着的数不清的银票,烦闷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狂扯头发,而楼上的厢房里,云隐也房间里抓狂得来回走动,那身影晃悠得实在太快,看得人眼都花了,可云隐却浑然不觉,犹如无头苍蝇般,在厢房里转得很是欢快。
“师傅,这都三天了,您还欠徒儿一个解释呢。”
北冥月坐在他厢房里的松木桌旁,双手包覆着小小的玉杯,慢慢的饮下一口茶水,这才淡淡的开口,“师傅,坦白从宽这个道理,您不是从小就教过我吗?告诉徒儿伪装外貌的原因,让徒儿我看看师傅真正的面貌,对师傅来说,难不成会比出家当和尚更难受?”
“废话!”
云隐怒,“我辛辛苦苦掩饰多年,你这徒弟倒是能耐,一把火烧了我的伪装,你知不知道,要弄出那样一套伪装的东西,为师不但需要拉下老脸去求人,还要去搜集多少珍贵的材料,最后还得帮人做多少日的苦力!如此珍贵的一副皮囊,为师戴了十几年,瞧着那张老脸都有感情了,被你这不懂事的孩子一把火烧了,就像是烧了另一个师傅,为师难受,比出家当和尚更难受!”
北冥月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慌不忙的给自己添了杯茶水,一边道,“哦,那您还是出家当和尚吧,至少光着脑袋,比您那副皮囊还好看些。”
“……”
本来还在来回踱步的人哗的转过身,澄澈的眼睛犹如沁了光了琉璃,狠狠的瞪着她,“北冥月!”
“在。”
瞧着云隐如今的模样,北冥月的眼里隐隐含着笑,“师傅,您还是这般看着,更令人赏心悦目些。”
三天前,云隐洗澡时,北冥月趁着他不备,命溯铭烧了云隐原来那副用于伪装的皮囊,于是乎,一澡洗完,云隐就惊恐的发现,自己回不去那小老头的老顽童模样了,而这一切,都是自家的宝贝徒弟北冥月干的!
如今的云隐确实变化极大,原来的一张老脸早就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