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莫名其妙的兴奋着,呼啦呼啦的全出了城?
洛城和云城,他们不要啦?
洛城和云城的士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两城的将领到底还是有点头脑,看着西谭国明显只是借地方的做法,再看看这段时间一直眼观鼻鼻观心,什么话都不说的席子寒,副将们多少也猜到了什么。
难不成,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北冥国和西谭国达成了什么协议?
联想到那天,席子寒孤身一人去赴西城诀的约,某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传书的飞鸽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带着重要的信息,承载着传书之人的希望,一只接一只的飞出了洛城。
然而,传信的人们不知道的是,在那些信鸽飞出去没有多久,总会有一把弩弓对准那些鸽子,一支接一支的射穿鸽子的胸腹,落在地上,被一只皙白的手捡起,而那有着重要信息的纸条,却被人随手碾成了飞灰,落入皑皑白雪中,再也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唔,第八只了,区区一个边境城镇,竟然被放了这么多的卧底奸细,北冥国的皇帝当真是吃粪的?”
那人低低的嘲笑了一声,一手拎着鸽子,另一只手的铁骨扇唰的打开,银白色的兰花在阳光下泛着光芒,锋利的扇子边在鸽子的腹部一划,唰唰两声,被剥了皮满是鲜血的鸽子被浸入了洛河,潺潺的河水冲刷掉了那层血腥后,那洗干净了的鸽子被串在了细剑上,架在了火堆之中。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那人靠坐在树下,拍了拍鼓鼓的肚子,看着天边迷蒙的云雾,无声的轻笑了声。
“本公子帮了这么大的忙,唔,不知道东陵桦那老家伙被打个措手不及,会有什么反应呢,呵呵呵……”
……
边城的雨下了一夜,南宫霖和南漓国的兵马也一夜未眠,黎明破晓,骤雨初歇,那两名副将也带着一小队士兵做好了准备,所有人都穿着一身撒过解毒药的铠甲和鞋袜,飞也似的回了城,去处理受了毒雨污染的土地和水流,与此同时,南宫霖也挥兵而上,浩浩荡荡的十万兵马从落叶丛林中冲了出来,径直的朝着东迷国驻扎营地的方向而去,刚跑出不过十里,便正好对上了同样整装待发,挥兵而来的赫连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昨夜边城被毒雨侵蚀,全都拜不远处的赫连泽所赐,南漓国的兵马当下就红了眼,一个个咬牙切齿,只等南宫霖一声令下,就要给他们来一波狠狠的打击!
“啧,看来传言中,只会读书作诗的南漓国霖王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看见南漓国的士兵全部都安然无恙,赫连泽的脸上明显出现的错愕,可惊讶归惊讶,如今的赫连泽,到底还是一国之主,所以这惊讶也仅仅只维持了一瞬间,很快又恢复了刚才平静的表情,轻笑一声,“看来,霖王爷背后的军师甚是神机妙算,不知道是何方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