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皱了皱眉,很显然,太子桦所想,便也是秦帝心中所想的,稍早,他之所以会同意太子桦和永乐的婚事,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两国结成了姻亲,那至少在短时间内,关系会很稳定。
粮食问题啊,依旧是秦帝心中的一个大石。
秦帝思索片刻,终于转身,江月芜便是再愤怒,此刻也是有理智在的,她自然是明了这二人在想些什么,看向地上的太子桦,眼中划过一抹不屑,“皇上,有一句话草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秦帝皱了皱眉,“你说。”
江月芜停止了责打,朝秦帝拱了拱手,“这话只能对皇上一人说。”
秦帝眉毛一挑,却也没有拒绝,示意江月芜过去,江月芜大步上前,在秦帝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秦帝脸色骤变,再次看向太子桦的时候,眼中分外凌厉,怒声喝道,“来人,将他打入天牢!”
“皇上……”太子桦心中一惊,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秦帝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呼喊,大步走进御书房,那态度明显就是在告诉众人,便是太子桦抬出南诏国,秦帝也不会因为顾忌,而保他。
秦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太子桦满心的愤恨,看着二公子脸上那得意的笑,恨不得将他整个人给撕碎,该死的,这二公子对秦帝那老匹夫说了什么?
江月芜好似看出了他眼中的疑问,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蹲在太子桦的头边,低声道,“想知道我对皇上说了什么?告诉你也无妨,我只是告诉了皇上,你在京城暗中安插的那些势力……还有那些美人计你用得不错啊!”
江月芜的话一落,太子桦脸色更是难看,“你……”
他如何知道?看他的神色,似不是诈他,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十分隐蔽,可这二公子怎么会察觉?
江月芜耸了耸肩,这一次却没有再为太子桦解惑,江月芜既然知道太子桦和安王秦阳旭关系密切,她又怎能不多多留意这个太子桦?况且,以前世太子桦那些狠辣的手段,江月芜也知道,若是太子桦为敌人的话,那必定会是一个棘手的主,所以,飞翩蘀她培养的那些精锐,便起到了作用,正是他们暗中查明了太子桦的动向。
江月芜本来是有备无患,知己知彼,她本没有打算现在将太子桦暗地里的那些动作揭穿,方才,她告诉秦帝,秦帝虽然有所怀疑,但在他去查清楚之前,这个太子桦就休想得到自由。而在秦帝查清楚之后,太子桦也休想有好下场。
毕竟,任凭是谁处在那帝王的位置上,都不会容许他国的质子在自己的国家暗中做这些小手脚。
伸手拍了拍被她打得通红,甚至有些肿了的俊脸,堂堂太子啊,此刻哪里还有一点儿太子的样子?哼,让她江月芜的表哥受了伤,他便是太子又怎样?她照样照打不误,现在的江月芜,早已经不再是那个懦弱,没有自己势力的深闺小姐。
现在的她完全有本事,在打了太子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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