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得陪她。”
“来了么?”
“马上就到。”
“那韩诗诗呢?你给我把她找来。”
“你自己干嘛不打电话?我又不是你的传话筒。”
“靠,我不是忙吗?你和她住一起,你顺带不行是不是?”
“行,给钱。”
“死钱串子。”我挂断了黄小淑的电话,给韩诗诗打过去。
还是韩诗诗正经些,我让她过来,立刻不用半个小时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老板娘给我的纸条递过去给她道:“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去云南,找这个地址上面的老中医回来,不论多少钱。不不不,不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得把人请回来。”
韩诗诗说了一声好,接过纸张就转身往外面走。
两天以后,韩诗诗不负所望带回来了一个近七十岁的老头。这老头就是黄媚介绍的老中医,走路都要撑拐杖才走得稳当了,还不停咳嗽。
这人到底行不行?
坦白说,我有点无法把握,不过既然已经请来,也只好带他去见见欧晓菲,让他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
回来了那么久,除了上医院之外,欧晓菲就没有出过门,一直就在她富丽堂皇的水上人家里面,有她的金毛以及骆宁,还有管家陪伴和照顾她的生活。当然还有每天过去检查她情况的私家医生。娆娜也每天抽空过去看她,陪她说话。还有一些和她比较亲密的朋友,每个人都在尽自己的力量帮助她,希望她可以恢复过来。
反而是我比较少去,倒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每次她一见到我就显得很激动,不是喊我流氓就是喊我混蛋。
我就觉得奇怪了,这是为啥?她可是对谁都很友善,时而记得住谁是谁,时而记不住,但绝对没有骂其他的任何人。
今天还是一样,我刚进门她就喊了一声混蛋来了,我要躲起来,跟个小孩子一样。要不是我来之前给骆宁打过电话,骆宁知道我的来意,知道拦住她,否则她会直接跑上楼把自己反锁起来。
老中医观察了她数十秒,然后道:“就是她么?”
我点了点头:“对,病历也给你准备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不会看,让她坐好吧,我给她把把脉象。”
骆宁安抚了一下欧晓菲,她就乖下来了,让老中医把脉。这整个过程有整整一分钟,而这一分钟时间里,老中医都唉声叹息!骆宁看了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看了心里不禁一阵阵失望。等他把完脉,又检查了其它的一些项目,站了起来,我连忙问:“医生,怎么样,有救么?”
老中医很老实:“脉象太乱,恢复的几率不大,不过可以试试,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就算行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有多漫长?”
“无法确定,不过我会努力,回去翻翻医书,找找别的治疗法子。”
“有劳了。”
“我先写个药方,你们去抓药,找当地的老中医去抓这个药,多花点钱没关系,药的品质要好。”
“明白。”
老中医去写药方了,我把韩诗诗拉到一边道:“刚刚老中医说的听清楚了,这事你办好,钱没关系,药不能差。”
韩诗诗道:“我知道怎么做,软硬兼施。”
“对,等会你送老中医走,我要去见陈瑶,她有事找我。”
“有情报?”
“估计是。”
“你自己去行不行?”
“放心,欧阳胜不敢伏击我。”
旁晚五点半钟,我来到八八宠物中心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陈瑶已经在等我,一个多月没见,这女人看上去比之前要好许多,颇有点容光焕发的味道。她还穿的很单薄,还穿裙子,这大冷天的真不知道她如何受得住。不过女人都是这样,抗寒能力比男人强太多。
我还没走到桌子边,她已经向我露出笑容,而且是那种仿佛见到了老朋友,或者说见到了钞票一样的笑容。
我落座了,她给我倒了一杯咖啡,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有情报,大大的情报。”
我喝了一口咖啡,保持着镇定道:“哦,是么?怎么个大法?”
陈瑶的热情遭遇到了我的冷漠,她顿时就被冷却,眉头皱在了一起:“你好像不太感兴趣。”
“你都没说,希望我有多感兴趣?”其实我心里是稍稍有点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