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点的食物和啤酒端上来,我们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刘元山自己走,我和赢一开着各自的车往郊区的帽峰山而去……
到了帽峰山山脚下了车,赢一指了指山上道:“种生基的地方在半山腰,那块大石头附近看见没?”
我看了看道:“我靠,太高了吧?这要走多久?”
“没办法,总要走。”说着话,赢一打开车尾箱从里面拿出两把铲子和一只白色大袋子,把袋子递给我道,“走吧!”
郊区,深夜,走在一座开发程度不怎么高又乌灯黑火的山上,那种感觉原本就特别的渗人,偶尔还能听见凄厉的鸟鸣,那真叫一个冷汗直冒头皮发麻。走了大概五分钟吧,我已经有点受不住了,我道:“算命先生是不是故意耍我们?埋山脚不行?上半夜或者早晨埋不行?非要深夜埋深夜挖……”
赢一道:“大概为了安全起见吧,就快到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妈的,幸好今晚月色不错,如果是月黑风高夜的杀人夜,吓都给吓死。”
“我带了手电筒,不过不敢开。”
“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我们是在自找苦吃,按算命先生说的这钱我们无法花,我们这是到底在干嘛?”
“算命先生说过,这不算真正的挖,我们原本就带着骗,利用了天乐居老板娘的迷信,所以这钱我们可以花,就算命先生没法花。”
“你确定?”听见赢一嗯了一声,我想了想道,“要不我们花一半捐一半给儿童福利院?”正说着,我忽然看见前方十几米山路侧面的一个草堆不停在摆动,还发出一种说不出来但是很渗人的莎声,我连忙拉住赢一道:“你听见什么没有……?”
赢一愣了愣:“听见什么?”
我指了指会动的草堆道:“哪儿。”
赢一抬头看过去,顿时退了一步和我并排着:“没这么恐怖吧?”
就这时候忽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吓我和赢一一跳,赢一甚至啊一声喊了出来,声喊过后草堆不再动,莎莎的渗人声彻底消失掉,四周恢复了宁静!真不知道这个电话来的是不是时候,反正我被吓到了,我连忙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贴在耳朵道:“你谁啊?吓死人了知道吗?”
“我刘元山,你在干嘛?吃了火药呢?”
“你问我在干嘛干嘛?我怎么知道我在干嘛?你要干嘛?”我几乎没把自己绕进去,都是紧张惹的祸,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不是没试过夜晚上山,可没这么害怕啊!哎,大概是因为现在干的事情有点缺德,心理反应吧……
“我是想告诉你,陈瑶又在赌场,她一个人,脸色很黑,赌的还挺犹豫,要不要现在过来?我想到一个办法,我其实可以给你拿些后备筹码,不过这些筹码不能赌,只用来摆架子充面子,然后你自己掏钱随便换个几十万筹码来赌,先打个照面,或许就这样认识了不需要再演戏呢?反正那个女人的心思摸不透,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指不定她自己主动靠过来,你觉得如何?”
刘元山想的还挺美好,我思索着道:“我这样做不会害了你吧?”
“你不用我给你这些后备筹码下注就不会,这种筹码没有登记条码不能过机兑换。”
“我想想吧,如果去我就直接到门口再给你电话。”
电话挂断,赢一立刻问我谁的来电说了些什么话?我说了一遍以后赢一又道:“你想去?这适合吗?你对她现在是一无所知,这事本来就……困难,你不事先做好功课肯定死路一条。”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山上走,边走边道:“其实不是一无所知,多少知道些,这都不主要,最主要的是欧晓菲说这个女人就要破产,她现在还在赌,但谁保证她明天还在赌?后天还在赌?所以我有必要先露个面,哪怕什么都不说……”
“随便你。”赢一有点不高兴,还是觉得这事阴险吧,祸不及家人。
“不是,哥们,你别这副表现,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心里明白,我没那么坏,欧晓菲只是说这样这样这样,但具体实施方法还是我自己定,我尽量不伤害她不就完了吗?况且指不定她还主动靠上来让你伤害呢,只要给她钱就行,有时候有些人就是那么滴犯贱。”
“她有这么贱吗?”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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