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隔音好,我几乎听不见包间里面的声音,总算感觉舒服了一些,我边抽烟边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该和欧晓菲深入地谈一谈?她总是一个人扛着所有事,她还有病,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会给累死。
抽完烟,我刚打算回包间,忽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密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以为是一大帮女人在走,结果只是一个女人在跑,而这个女人我认识,还是我不想见的……公孙善美。她跑到距离我十米左右的一个包间门口,顿时停住,看着我,这是一束很古怪、很复杂的目光,带着惊讶,带着讨厌,还带着那么几分仇恨……
她并非是要进旁边的包间,而是要往外面走,只不过因为看见我而停下来,我和她对视着,没有任何怯场,因为我没有对不起她,反而是她先对不起我!既然碰见了不能掉了节操是吧?我保持风度主动打招呼道:“公孙小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公孙善美哼了一声道:“托你的鸿福,还算不错,你呢?近来生活很精彩吧?还受不受得了?”
话里有话,说的是我近来的处境,或者说是嘲笑吧!是她先发动进攻休怪我反击,礼而不往非君子不是?我微笑道:“公孙小姐你小看我了,不……你一直都小看我,所以才有当初,现在我感觉很好,因为如果连这点精彩都受不了,我就不配当陈九索的儿子……”
“有勇气,我祝你在未来能过上更精彩的生活,我坚信你一定能过上,希望到时候你还能保持现在这种笑容。”
“彼此彼此吧!”
“失陪。”
公孙善美这才继续走,从我身边而过,往出口走。
等到公孙善美的背影消失掉我才转身打开门,返回包间里面。
欧晓菲早已经换了歌,换了积极的、轻快的、激动的!甚至可以说是火辣的,她边唱边跳动感十足,舞姿迷人,美不胜收!我有点不敢相信她这样一个不健康的人,还能有如此柔软的身体,她应该缺乏运动僵硬僵硬的才对吧?
我看愣了,而欧晓菲大概是太忘情不知道我开门走了回来,所以还是继续唱跳。我喝了两杯红酒下肚,想继续倒第三杯,不小把杯给碰倒,摔在地上碎裂开来,这清脆的音乐之外的声音打扰到了欧晓菲,她立刻停住回头看,然后拿起麦就骂道:“你回来干嘛?你回来能不能有点声音?”
我道:“我这还不算是有声音吗?”
“你个白痴……”
这都挨骂,不过我很快明白过来,欧晓菲这是用骂人来掩饰自己的慌张和羞愧,靠,你跳都跳了你羞愧什么?我道:“欧总,其实我觉得能表现自己非常好,什么都藏着藏着会得病,你不觉得压抑着自己很辛苦吗?”
“住嘴。”欧晓菲不屑的口吻,“我不需要你怎么教我做人。”
“你看不起我,估计是不太需要。”
“别再说废话。”欧晓菲把麦扔在沙发上面,进了洗手间,怦地把门关上,把自己关在里面。
我对着门无声地在心里骂了一阵,然后拿了一只新杯给自己倒红酒,喝下去,这种酒经过勾兑以后不感觉难喝,酒劲不大,就跟喝饮料一样,所以我没有去想我会不会醉的问题,况且醉了不是有个车夫吗?她会送我回家,反正她肯定不会喝醉。
过了五分钟,欧晓菲才从洗手间走出来,这时候她包里的手机刚好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一眼以后直接关掉,转而对我道:“猜枚会不会?”
我道:“不怎么会。”
“你会什么?石头剪刀布会不会?”
“这太幼稚,不玩。”
“深奥的你不会,简单的你说幼稚,怎么就那么难跟你沟通?”
我思索了两秒,感觉这是一个能够了解她内心世界的契机,我连忙道:“要不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这跟喝酒有关系?这算是猜枚?你用用你的脑子。”
“怎么不算?可以这样,你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选择喝酒,但不能连续三次做出同样的选择。”
欧晓菲盯着我的眼睛,很有煞气的模样,然后这种煞气一分分消失,被冷笑取而代之:“不能问公事,更不能问私事。”
我显得失望:“你不玩直说,不能问公事,更不能问私事,我问什么?”
“我指的是私隐,不然你问我三围多少我还得告诉你?”
我很吃惊,欧晓菲竟然说这些话,她从来都很正经,不带那么一点点色,就这方面来说比周若婷都要保守许多许多,比老板娘那种天生的荡、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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