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对方的唇瓣就要附上自己的,付葭月紧闭双眸,使劲想要将头歪向一侧,却只听见谢白带着****的声音粗重地说道:“解药拿出来!”
见谢白还留得清醒,付葭月重又睁开眼,以你奈我何的表情回看着谢白,唇角一勾道:“我没有解药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肩上一凉,随即便见到肩上的布料被扯破,看样子是被****侵袭地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了,而谢白却恍若未闻般伸手似乎想向她的衣襟里探去。
那方向,正是她当初藏荷包的地方。
眼见谢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付葭月终于妥协:“行行行,你别动了,我给你解药总行了吧。”
见谢白有些僵硬地停住了动作,付葭月挑了挑眉:“你看,你要不先从我身上起来?你这样我真的很难拿药啊。”
然则,谢白才刚刚松了压在付葭月身上的力道,付葭月便是一个用力将谢白彻底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即立刻施展轻功朝自己寝殿飞去:“去你妹的解药,你便好好享受今晚吧,老娘我不奉陪了。”
谢白因着中了媚药,本就有些不受力,当下猛地被一推,便是不受控制地朝后方跌去。
黑暗中却是马上窜出了个黑影将他扶住:“公子,可要我去把她抓回?”
“不用,带我回去。”
“喏!”
且说付葭月一回常宁宫,便是叫上众护卫将宫殿给外三层里三层地护住,当下便是放宽了心兀自哼着小曲沐浴完便是香香甜甜地睡去了。
虽说付葭月武功是三脚猫的,身体素质却是不错的,总归没有娇弱地如林黛玉般,并未受凉。
不过终究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身体素质自是不如她之前的身体的。
于是,每天付葭月便是会早早地起床习武,想着锻炼出好体魄,也可以让自己在危难时刻不用太受他人的摆布。
而寻哥哥之事自是不必急于这一时半刻的,若是被皇帝老子知道其中的缘由,怕是之后便不好行事了,终归还是要寻得一个恰当的时机提出的。
虽是时辰尚早,但初夏的朝阳总是起得很早,现下陪着满空的红晕朝霞,因着许久未曾真正活动筋骨了,如今以树枝为剑间听得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倒也是自在。
“喂,皇姐,这么早起来习武呢。”
朝阳透过走廊斜射出长长的一抹倒影,付葭月寻声望去,只见自走廊尽头处走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但却碍着朝阳反射出的黄色光亮,却是有些看不清。待得停下动作,人也逐渐走进了,才道是昨日所见的二皇子付珏。
“你这鬼小子来干嘛?昨日还害得我不够?”
“哪里能说是害呢?要不是我提出那个想法,昨晚哪能让皇姐你落得美男怀啊。”
明明是人畜无害的乖乖孩和暖暖捏捏的声音,却是字里行间都在下着套压着她。当下,她却是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孩当真只有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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